小幺敏锐的察觉了老女人的心思,嫌弃的吐了吐舌头:
这个位面再加工资。
小老虎好像发现了财富密码,以后要多帮大人喷人渣,多买糖,多夸小天君:
司矜没理小老虎的“嗷呜”,又往王后面前走了一步,低声道:“秘密就是,那个巫蛊娃娃其实是祈福娃娃,长的比较奇怪而已,那是本尊,放进你殿里的。”
王后快被逼疯了,绝望的掉着眼泪,若不是因为那娃娃,她何至于沦落到每日都受一遍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步?
女人绝望的喃喃出声:“你这个……你这个疯子……”
“疯子?”这个称呼,司矜很受用,低低笑了两声,满意的说:“对啊,我就是个疯子。”
男子起身,白玉耳坠微微摆动,映衬着周围的火光,让他显得愈发美艳疯狂:“当初,你用假的巫蛊娃娃害了我母后,逼着她服毒自杀,抢了本属于她的王后之位,我不过是在以牙还牙而已。”<a href="https://www." target="_blank">https://www.</a>
“怎么这些腌臜事,你做就是理所应当,我做就不可以呢?”
王后痛苦到了极点,竟是撑着一股子力气站起来,哑着嗓子大叫,伸手要去掐司矜的脖子。
“尤司矜,你没了母后,应当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为何还要杀我儿子?”
“那是因为你儿子要杀我!”司矜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动手,他召唤的蛊虫就直接从地缝里爬出来,咬断了王后的脚筋。
扑通——
老女人直直扑在地上,疼得几乎失神,双耳嗡鸣间,她听见司矜说:“我来送个蛊虫,这小虫子一天会咬你一口,直到连你的骨头也一起啃了。”
王后眼泪汪汪:“这就是你……今天来的目的?”
“不是啊。”司矜温和的笑笑,很耐心的解释:“我今天来就是想把自己所有的计划都告诉你,让你一个人知道真相,但你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这样慢慢,慢慢的将你折磨至死,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那才够好玩呢。”
他无视王后的惊恐和恨意,大度道:“不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说完,司矜便迈步出了门,纤细的腰肢被银环束着,玄衣锦袍上的朱红彼岸花随风微摆,娇艳盛开。
仿佛地狱的阎罗,断了王后所有生的希望。
……
从那之后,司矜便没有来牢里看过王后,只是偶尔想起来时,会用小幺的系统,看一看她死亡的进度。
而后,便专心致志的,对付起了纪暮林。
纪暮林是灭阿渊全家的人,也是王后的靠山,还一直企图吞并苗疆,既然直接的仇报完了,那就该把矛头,对准幕后黑手了。
三年的时间眨眼就过,这1028天里,司矜和纪临渊,仅仅见过两面。
小狼崽每次都在过年的时候快马跑回来,备许许多多的礼,说许许多多的话,第二天又会因为草原战事匆匆跑走,走了,也不让矜矜跟着。
他说:战场上刀剑无眼,条件恶劣,我去拼杀就好,我吃尽了世间的苦,就是为了,不让我的矜矜受一点苦。
他说:不会太久的,顶多再过一年,我回来就不走了,我要向世伯主动承认,要用整个草原去提亲。
小狼崽就这样各处奔忙,跑着跑着,就成大狼崽了,如今入秋,又是一年不见,司矜用监视器看了一眼,正好见那边办起了立大汗的仪式。
画面里,纪临渊眉眼锋利,意气风发,腰上挂着他的银麒麟面具,亲自竖起了那象征草原至高权力的旗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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