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矜无辜的眨了眨眼:“我电脑刚打开。”
“嗯。”
司矜继续道:“我一直在屋里呆着。”
“嗯。”御临渊一直笑着,司矜说什么他就“嗯”,反正,不信就是了。
哄着人吃了饭,夜里在浴室,就抱着他的少年,吻了起来。
但御临渊始终都很克制,过不久,还是把司矜抱了出来,好好裹进被子里。
喜欢的人对于他来说,就像一枚糕点,总是越是亲近,越难舍难分。
很快,御临渊心底的情绪,就有些压不住,去超市的时候,他确实买了……
但……还是算了。
御临渊转身要走,却被司矜拽住了衣角:“要走吗?”
“嗯。”御临渊道:“有几份合同要处理。”
“合同……有我好看吗?”司矜说话的时候,转手关了房间的灯,只剩一缕小夜灯,印在床头,微微发着亮。
灯下看美人,总是比平时更能让人心动,御临渊心跳漏了一拍,喉结不自觉动了动。
转身,又一次吻上了人的唇。
好不容易松开,整个人呼吸都是乱的,却还是极力与司矜拉开距离:“你闻见血腥味,还要歇三四天呢,我……我怎么敢……”
但,后面的几个字未脱口,又被司矜主动抱着,吻了上来。
少年虽然瘦,身上透着一股子难以琢磨的邪肆,一寸一寸,轻吻过他的薄唇,脸颊,耳尖:“不敢……还是不会,要是不会,不如交给我吧。”
话音落下,御临渊最后一丝理智也崩断了,眼神渐渐变得危险起来。
……
司矜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还是被自己订的闹钟吵醒的,眼角红的厉害,不情不愿的拿过手机,眼看着就到了开会时间。
关闭闹钟,愣神的想了想,这身体也太差了,昨天明明是十二点准时睡下的,现在却……
司矜咬着牙坐起来,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下午六点?
可他三点开会,定了两点半的闹钟啊。
司矜拿起手机,仔细看了两眼——有人把他的闹钟关了,定了下午六点的闹钟。
而且,还有鸿雁阁c部的回信:【老大,您挑男人的眼光真绝,不到十分钟就给我们把事情的厉害全捋清了,硬是把那昧良心收黑钱的小子剥皮剔骨啊,我看着都疼,嘶……】
紧接着,群里发起了一堆祝99的红包。
“……”司矜正要叫人,就见御临渊从外面走过来,托盘上端了精致的点心,甚至还有一杯酒。
“果酒。”御临渊知他嗓子不舒服,也不等他问,直接开口:“自己调的,只有3度,我问了医生,可以喝,我的矜矜,往后都要健健康康的。”
“你这几天好好歇着。”御临渊给他提条件:“那样下一次,我可以答应你,去……那儿。”
卧室门没关,所以,御临渊抬手就能指到客厅里那一台钢琴。
司矜眼睛一弯:“这不合适吧?”
“我说的是弹琴,矜矜想哪儿去了?”御临渊拿起粥喂他:“可别到时候,听琴听哭了,怪让人心疼的。”
“御叔叔。”司矜懒散的揪了揪老男人的衣角:“计划的好周全呢。”
“因为不会有很多次。”御临渊喂他喝完一口粥,随手推了下金丝镜框:“所以每一次,都要计划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