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一切都是你主动的,你占了便宜还反过来诬蔑我下套,我好无辜啊。
御临渊忽然被这一句话堵住了,正不知要如何回答,就见司矜转手拿起了身边的画作,要撕了去。
慌忙伸手阻止:“做什么?不是要留回忆吗?”
“人都留不住。”司矜淡淡开口,眼角因为兴奋被点的更红,却还得挤出一点泪花,让那点红看起来,像是委屈。
“留着图有什么用呢?还是毁了好。”
御临渊还是从他手里拿了过来,将那张未画完的画藏了起来:“跟我走,跟我走吧。”
他道:“这儿环境不好,去我那儿住两天,我有话要对你说,如果你听完还想撕画,我绝对不拦,好不好?”
说着,不等司矜同意,就单手将他抱了起来,让少年的全部力道都撑在他身上,便无暇再去撕画了。
司矜反驳:“你没给我回答的时间!”
“有时候人生的机遇就是只有这么一瞬间。”御临渊是个商人,最讲究机遇和得失:“抓不住,就消失不见了。”
“你不是……做饭了吗?”司矜一只手拽着他的衣领,声音有些闷,像是终于安静了下来:“走了还怎么吃?”
“我打包了,去酒店吃。”哮喘患者最忌讳闻到杂乱的味道,一直在这种环境里呆着,不出事才是稀奇。
得快点把他带走。
等到了酒店,御临渊打开食盒的空挡,司矜已经给那套房子的房东发了微信。
司矜:
房东:
司矜:新笔趣阁
发完,还特意将房东置顶,并且没删消息。
万一将来这对话被发现了,那就有的玩了……
不一会儿,御临渊端了鸡蛋汤来,看着他喝了一小碗,才慢慢哄他睡下。
虽是抱着,却真是像正人君子一般,什么都没做,第二天给他留了早饭,便离了房间。
不过没关系,前期压的越厉害,后期才越疯嘛。
小幺恢复了小老虎的样子,脱力的趴在系统空间,哑着嗓子开口:
呦,带伤上班呢,真是系统局的表率啊,扣这个位面全部积分吧。
小幺:
司矜没理哭唧唧的小统子,说完这一句,就穿好西装,自顾自出了门。
踩油门的时候还在琢磨:就是因为身体不好才要这么做啊。
御临渊今年三十有二,出门时,领带和衬衫都会系在最上面,金丝眼镜每次都要擦到最亮,还带着链条,指节修长,对车,腕表,西装一类,都很讲究。新笔趣阁
处事看似沉稳,实则带着一股蛮不讲理的狠,看着就挺衣冠禽兽。
倘若到时候情绪得不到发泄,又不敢动他,会做什么呢?
真是期待啊。
小幺敏锐的捕捉了自家宿主外露的想法,不自觉轻轻“嘶”了一声,没变,他真是一点都没变。
对比系统局其他系统的宿主来说,他已经算是很清心寡欲的了。
但他真的很喜欢捉弄小天君,然后……给自己找刺激。
是啊,本尊就是这样的人。司矜掐断了系统对自己的想法读取,重操旧业,将小幺的系统拆的更废了。
而后,眸色一凌,猛然打了两下方向盘,在一家画展外面停车。
面带微笑,幽幽开口:比起欲念,本尊有更喜欢的东西。
说完,便取下手杖,一步一步,进了画展,藏着薄凉杀意的眼睛缓缓扫过,最终,对准了被好几个人围在中间的蒋萱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