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答,不仅把盛临渊逗的“噗嗤”一笑,就连识海里的小幺都笑得前仰后合。
它就说嘛,大人什么时候转性了?原来在这儿等着!
可是……
司矜回:你回来那天,我放出神力探了探老畜牲的底细,发现他神力太弱了,只能寄居在沈知逾的破系统里,才知道他要害我,一定要血。
因为他之前给我下的诅咒,就是通过血液生效的,我这不得早作准备,逗逗他吗?
说罢,又对盛临渊解释道:“沈知逾一直觊觎我的气运,换气运需要血,故而早做打算。”
解释着解释着,草莓就吃完了。
司矜拿了拿,就剩下最后一颗了。
“……”
他轻咳一声,把草莓放到了自己唇边,抬眸看着盛临渊,不情不愿的问了句:“那个……你吃吗?”
盛临渊摇摇头。
却等司矜咬下草莓后,含住了他的唇:“你把我的东西吃完了,我吃你。”
他强势的将少年抵在马车边缘,肆意索吻,但奈何,马车刚开出一点,就又停下。
那送草莓的大臣几次求盛临渊办事不成,便干脆拦住了马车
,谄媚的笑着:“盛大人,那莓子吃的……可还好?”
因为司矜,盛临渊难得有闲心同他聊天:“嗯,挺好,还有吗?”???.
见他有兴致,大臣更高兴了:“有,大人要多少都有,不知可否过府一叙?”
“行,我先去忙点事,你去我府上等着。”作别老臣,盛临渊合上马车门,想了一会儿,忽然对车夫道。
“你找东西堵上耳朵,让马车绕城三周,专挑崎岖人少的小路走,之后,便在良国公府停下。”
“是。”车夫应了一声,找了堵耳朵的软木塞子,开始赶车。
司矜起初明白他的意思:“你这是做什么?”
“那老臣麻烦的很,若想给你挣莓子,可能要跟他聊到半夜。”
司矜:“所以呢?”
刚问罢,就被盛临渊抱到了腿上,轻轻解开了腰带。
“所以今夜恐是不能去寻矜矜了,矜矜千万记得,抱,紧,我。”
“你……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唔……”司矜双手环着他的脖颈,视线落在车窗细帘外的风景上。
随着路途,一同“颠簸”。
许是郊区小路太不平整,司矜的眼泪掉的更厉害了。
到国公府时,还是被盛临渊抱下的车。
尽管有痛觉屏蔽,身上还是一点都提不起力气。
盛临渊便裹着披风抱着他,一路送到了寝殿,走时,又依依不舍的吻了吻。
“今夜要是忙的太晚,我便不来了,你好好休息,记得叫人把那只猪杀了,补补身子。”
“嗯。”司矜打了个哈欠,摆手示意他离开。
浅寐了一会儿,便起身,亲自看着下人杀猪。
一边看着猪被杀,一边从小幺的系统里,看着迫不及待转移气运的沈知逾被刺杀。
帝王发出的叫声比猪还凄惨,尊严和威仪碎了一地,还真是别样的好玩。
猪做熟了,沈知逾也被御林军护着,精疲力竭的倒在了地上,无能狂怒。
“系统!系统!这tm是怎么回事?你不解释一下?”
看到这里,司矜已经没了兴趣,继续吃饭。
而皇宫里,老天君却缩在系统里,幽幽开口:
……
夜里,司矜用完晚膳睡下,当真做了个不大好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