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司矜就是不肯。
眼神空洞,不带感情的回他:“小师叔说,他会解,我不能相信,除他以外的任何人。”
这许多年,还是他第一次,从矜矜口中听到“王伯”这个称呼,激动的热泪盈眶。
连忙提醒着:“矜矜,你刚刚说……”
“我说,尚清寒害我,还请王伯替我熬药解毒。”
大长老终于放下心来,涕泪横流的哭了一大会儿,才压低声音继续问。
“矜矜,现在多半个白月教都听命于尚清寒,我们做解药,需不需要背着他?”
“背着他做什么?”
司矜重新靠回床边,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气场,知道外面有尚清寒的人偷听,还刻意拔高了声线。
“本尊就是要让这个白月教都知道,本尊和尚清寒闹翻了,不要命的,尽可以和本尊对着干。本尊的折扇上,还有许多地方,可以种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