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看着眉眼含笑的司矜,打心底里升起一阵恶寒。
明明这人比傅临渊理智的多,看上去也和善的多。
为什么总让她打心眼儿里害怕,怕到都不敢正眼对上。
“放开我!”老太太胡乱挣扎起来:“这是法治社会!你们不能干涉我的人身自由!”
“呦,还知道人身自由呢?”司矜讪讪道:“不错,比你那废物儿子强。”
“但要是有法律程序的话。”司矜拿起老太太的手机,找出几张她偷拍自己的照片以及她帮陆清媛做一些下贱缺德事,以换取自己儿子进陆清媛公司的证据。
举到她面前,平静道:“我大概扫了一眼,这些够你进去,陪你儿子几年的。要试试吗?”
“只要你点头,我今年就能送你们母子团聚。”
老太太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怎么能……破开我的手机……”
“哈哈哈。”司矜浅浅勾唇,宛若神袛,嘲笑着世人的愚昧无知:“一点小事不足挂齿,本来以为你至少比你
儿子聪明,但能问出这个问题,那就证明,你的智商和你儿子也不相上下,半斤八两罢了。”
“不……不走法律程序。”老太太惊的浑身发冷,根本不敢回怼司矜的嘲讽。
不行,她儿子还在里面,她不能进去。
她还得想办法救儿子!
“不走也行,好好在这儿呆着,我今晚给你送饭。”留下一句话,司矜就起身,和傅临渊一起离去。m.xxbiqugge.com
痛觉屏蔽过后的腰仍有一点不适,走路的速度也比平时慢上一些。
傅临渊垂手,轻扶住他的腰,始终保持在司矜身后半步的距离,紧紧跟随。
但这些细节,意识涣散的老太太绝迹发现不了。
等司矜和傅临渊一起走到门口时,才反应过来,张口问:“你不给我治伤吗?我会死的!”
“放心,死不了。”司矜回:“在你伤口的恶化程度,没达到阿渊以前的受的伤之前,不准治疗。”
他这两天晚上都看见,傅临渊背上,有一条横亘了大半个脊梁的疤。
仿佛一把血色利刃,将他整个人劈成了两半。
尽管已经愈合,却依然无法磨灭。
小幺的系统查到,这是他六岁时,为了从恶霸手里,救下老太太的调皮儿子所致。
但那儿子丝毫不知感恩,对恶霸说:“是他叫我来打扰你们的,你们打他吧。”
话落,拔腿就跑。
老太太在得知傅临渊受伤后,依然在外打麻将。
小小的奶渊只能自己去医院。
但还是因为体力不支,昏倒在了大街上。
若不是有心人救治,他早就不在了……
想到这里,司矜眸中闪出几分疼惜,傅临渊却显得格外紧张。
直到出了地下室,才小心翼翼的问:“矜矜,你怎么知道我身上的伤是……”
司矜随口扯谎:“我偷看你日记了。”
傅临渊:!!!
“你胡说,我日记明明藏在卧室的……不对!”话未说完,傅临渊立即改口:“你从哪儿找到的?”
司矜:……
他愣了一瞬,随即眸中闪过几分恶趣味。
“你还真写了?正经人谁写日记啊?”
“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