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渊转头,漂亮的丹凤眼盯上司矜,几分委屈。
“矜矜,刚刚吻我的时候不还生龙活虎的吗?怎么忽然这么弱了?”
说着,俯身靠近司矜,将他的被子向下拉了拉,露出布满痕迹的锁骨:“还是说,你不喜欢阿渊?”
司矜:……
他该怎么回答?
告诉季渊,因为你比较狠。
因为你争风吃醋最厉害。
因为每次手腕上的红印儿都是你掐的。<a href="https://www." target="_blank">https://www.</a>
因为你说“没有链子也要掐个链子出来”?
司矜觉得不妥,便伸手,主动勾住季渊的脖子,说悄悄话一般的哄道。
“我是觉得,在季临的公司,不大好,不如我们……回,家?”
司矜很擅长抓捕季渊那一点不愿意服输的小心思。
以为不出三十分钟,一定能打破暧昧的气氛,走出公司。
谁知,季渊扣个衬衫夹,扣了三个小时。
他的衬衫,又湿了一件。
司矜靠在季渊肩头,微微缓着气。
身上没多少力气,连指尖都是麻的,懒得抬起手擦眼泪。
索性就在季渊肩膀上蹭了蹭。
上面,还残留着三个他咬下的牙印。
连在一起,莫名有一种锁链的感觉,病态又唯美。
司矜心底忽然升起一股成就感。低下头,轻吻了一下牙印,毫无诚意的问:“疼吗?”
“不疼。”季渊眼角盈满了笑意:“这是矜矜单留给我的,怎么会疼呢?”
单独享用美食的病娇医生,难得的柔情。
说完,就将司矜放下去躺好,拿走了他的衬衫。
去季临办公室私设的小浴室里放了热水。
复又将司矜抱进去,好好清洗干净。
做完这些,才转身,将那件被季临渊哭湿的衣服放进洗衣机。
幸好季临是个工作起来不要命的,住在公司十天半个月也是常事。
不然,这里也不会有这么齐全的设备。
衣服放好后,季渊又将司矜抱了出来,单单独独:“洗衣和烘干还得一会儿呢,休息休息再走吧。”
“要不是你,我们刚才就可以出去。”吃饱喝足的司渣男开始翻脸不认人。
“是吗?”季渊坐在他身边提议:“其实这里还有睡袍,我现在就可以抱你出去,但是……”
“怎么?”司矜逗他:“只管吃?不管抱?”
“怎么会呢?”季渊在他颈间蹭了蹭:“我怕矜矜老公不乐意,照顾老公面子。”
“现在是下午四点,他们都还没下班呢,在外人面前给足老公面子,背地里宠老公。”
“好不好?”
司矜:……
他也不想让季渊占便宜,占的这么理所当然啊。
但季渊一口气,喊了他四声“老公”啊。
罢了,反正也挺……的,就不和他计较了。
衣服烘干,两人再出门时,正好赶上下班的点。
有几个员工误打误撞的迎上了季渊,知道躲不过老板,只能硬着头皮打招呼:“临总,今天带了朋友来啊?”
“不是朋友,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