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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密一党全部落网,被带回京城。
司矜说到做到,当真车裂了宁司震,凌迟了南宫柳儿。
一个一个,将参与谋反的华山派弟子,全部杀头。
让南宫密亲看看着自己的女儿疼痛致死。
看着自己的党羽一个个离世,一次次见证绝望,一点点没入深渊。
南宫密被凌迟至死后,北堂临渊要走了他的人头,以此来祭奠北堂家的所有冤魂。
司矜最终还是放过了那群误入歧途的太学生,为他们解了毒。
但却用半年的时间,罢免了所有参与谋反的官员。
将他们和他们那误入歧途,维护南宫柳儿的废物儿子一起,流放边关做苦力。
从荣华富贵,一朝跌入贫困苦难,其痛苦程度,远比死亡要深。
又过半年,司矜彻底坐稳肃清了朝堂势力,北堂临渊也养好伤,做了江湖新主。
两人各自忙碌过一阵,便开始着手,举办成亲典礼。
现在的朝中大臣,大多由司矜监督科举,重新提拔而来,对他有一种天然的敬重。
又知宁龙希作为下一任帝王,已经由司矜代为抚养。
对司矜和男人成婚,也多半持支持态度。
其余实在接受不了的也不反对,只推说不来,却代托朝中同僚,代为送上贺礼。
司矜提前拿出了皇帝给的那一道圣旨,正式敲定了成婚的日子。
按大雍的习俗,成婚前,夫夫双方要分开三日,不可见面。
北堂小狼狗哭唧唧。
司矜倒是没什么,反而觉得难得能清静几天。
毕竟小狼狗缠着自己大半年了。
日日厮磨,腰有些受不住。
不曾想,才自己睡第二日,便做了噩梦。
梦见了老天君曾经对他的种种利用。
同之前无数次一样,从榻上惊醒。
眼尾通红,不知是泪痕还是杀意。
一眼看上去,更多了几分脆弱感,让人无端怜爱。
司矜扶了扶额,颇有些无奈的想:倒是好久没做噩梦了,难道真的是忽然没有了人陪,不适应?
他觉得有些好笑。
但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去北堂临渊的宅邸看看。
北堂临渊识破南宫密的阴谋,于国有功。
皇帝便在城南给他特批了一座宅邸,供他歇脚居住。
司矜到的时候,北堂临渊正在月下舞剑。
素黑色的劲装穿在身上,随长剑不断飞舞,斩落了初夏的绿叶。
此间少年,令人怦然心动。
他坐在房梁上观察了一会儿,北堂临渊才看见。
眸色一喜,当即放下剑,跃上房梁:“矜矜,你怎么来了?才分开两天就想我了?”新笔趣阁
司矜死要面子活受罪:“顺道路过这里而已,不至于。”
“那我至于。”
司矜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微一偏头,问:“你说什么?”
“我说,我想你了。”北堂临渊将人抱在怀里,委委屈屈的撒娇。
“我分开两天就想你了,特别特别想,想到觉得时光漫长,自己在院子里练剑。”
“矜矜……”
“嗯。”
“你渴不渴啊?要不进屋喝口茶?”北堂临渊特意将“进屋”两个字咬的极重,听起来,令人浮想联翩。
司矜顺着他回了屋,被按在墙上,挨了一顿吻。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