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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莫府三管家却是涅槃三重当中最弱的存在，所以……



他完全被压制住了。



“万重珠对付你这种‘弱涅槃三重之境’的垃圾，不要太简单。”



周凡拍了拍莫府三管家的脸，问道：“问你话呢，垃圾说谁呢？”



“……”



莫府三管家刚想发狠，随即感受到一条条剑鱼争先恐后地扑到他的身上，疯狂撕咬。



“啊……”



凄厉的惨叫声刚想发出，便是被一条剑鱼钻入口中，最终只能发出“呃呃呃”的叫声，叫声中充满了惊恐。



“我……我……说我呢……别杀我……”



莫府三管家感受到剑鱼钻入他的口腔之后，疯狂朝着嗓子眼钻去，吓得面如土色。



“啪。”



周凡打了个响指，提醒道：“别喊哦。”



下一瞬。



嗓子眼的那条剑鱼突然消失，他强忍着身上的疼痛，一脸乞求之色：“好汉，你想问什么，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



“乖。”



周凡很满意对方的态度，开口问道：“听说你游走于莫府众女之间，应该知道不少消息吧？”



“我……也没知道太多……啊……呃呃呃……”



莫府三管家刚想谦虚一下，突然感觉臀缝被剑鱼光顾了，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浑身绷得紧梆梆的：“啊~”



周凡：“……”



“你们莫府家主，前些日子见的那位神秘人是谁？”



他懒得跟对方继续废话，直接施展《浩然正气诀》第五层，问道。



“不知道。”



莫府三管家双眼呆滞地摇了摇头，说道：“当时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本人也是很好奇的，还特意打探了一下。”



“刚得知是一位年轻人，而且好像是凡界来的，结果就被家主发觉了。”



“家主严厉警告我，不要继续打探下去，否则……”



“会死人的。”



“我一想，反正跟我没什么关系，干嘛要打听这个？就听话的没有继续打听了。”



“凡界来的？”



周凡的眉头倏然皱起。



前段时间，凡界前往天界的都有谁？



柳不凡？



柳如烟？



莫无言？



等等！



“莫无言？！”



他瞳孔骤然放大，越想越觉得可能：“莫无言！姓莫！莫家！这……”



这一刻，周凡心底关于莫无言的回忆，纷纷涌现。



“前辈，怎么了？”



莫府三管家脱离了控制，神色如常，注意到周凡的神态变化，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



周凡摆了摆手，嘴角微微一挑：“有趣了。”



“莫无言，没想到你躲在了这里。”



“咱们还真是有缘分啊。”



“我刚来天界没多久，就又遇到了你。”



伴随着实力的迅猛增长，他接触的层次愈来愈高，本以为遇不到莫无言了，以后也没可能报仇了。



结果……



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前辈，你还想问什么？”



莫府三管家并不知道周凡的想法，他弱弱地开口问道。



浑身紧绷。



生怕周凡将他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