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女人笑着说。
红颂安皱着眉头,她怎么不记得自己知道那些孪生姐妹的事。
诡异的女人抓了桌子上的一把瓜子,然后歪着脑袋,似笑非笑的看着红颂安。
不知想到了什么,嗑着瓜子,让人在周围放了音乐。
那种诡异的音乐响起之后,女人面前竟然出现一个好似相声专用的桌子,她手里的瓜子变成了一把扇子。
紧接着,就听到她说:
“我尝试雇一个杀人机器,杀了我姐跟我爸妈。我跟我姐是异卵双胞胎。我爱我姐,但是我姐跟我爸妈一样,爱除了我之外的一切。
之前,我经常反思,到底是我哪里不好,不值得他们爱,为什么他们宁可拥抱乞丐,也不要拥抱努力灿烂的我。
可是现在,我不想反思了,我知道我无论怎么努力,都不会得到他们的爱。
那,既然我得不到爱,大家都不要得到好了。
所以,我找到了豢养杀人机器的龙婆,高价雇了一个杀人机器。龙婆说,杀人机器会在农历七月十五的零点零分出来拿走他们的命。
现在是农历的七月十三,下午五点十分。我有不到三十一个小时跟他们告别。离开龙婆的屋子后,我去超市买了鱼虾跟我姐爱吃的水果。
刚进家门,我爸在夸我姐。
她又交了一个富二代男朋友,今天给她买了一个LV的包,给我爸买了瓶茅台,给我妈买了一套腊梅。我什么都没有。我知道,我姐又没跟她男朋友提起我。
反正他们要死了,我也不跟他们计较。看着我提东西进来,我妈指了下厨房,让我自己去做饭。
我问了下我姐今天的口味,就打开水龙头洗鱼。平常我用水的时候,只能用凉水,不能用热水,今天是我生理期,所以我打开了热水,一边听他们在外面讨论我姐的新男友,一边处理鱼。藲夿尛裞網
一条鱼刚处理完,我妈进来了。前一秒慈祥温柔的她,下一秒脸色阴沉,一巴掌打在了我后背上。
阴沉沉的凶我,‘谁准你用热水的?热水洗鱼,鱼肉就没那么嫩了!你姐最不喜欢吃这种鱼,你不知道?’
‘对不起,妈,我忘了。’我赶忙道歉。
我妈就揪着我的耳朵,跟之前一样,骂骂咧咧,‘这都能忘!吃屎你怎么不忘?我也是到了八辈子霉了,生你这样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