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文字里,都可以看出微博主人翁的娇娇滴滴又作又装,更加坐实“芒芒苦海”可能是一个白莲花级别的妖艳贱货。
五分钟时间,白芒这条微博立马被暴击了好几百条评论。
“白芒,你真是我见过思想最危险的女人!”顾捷要去上课了,临走前“深情”地看了她一眼,“玩得开心。”
白芒抬起脑袋,委屈兮兮地解释:“我还是女孩儿。”
顾捷挥手,最后还是重重挥起轻轻放下,手心在白芒的脑袋落下来,顾捷反撩了一波,眸光含笑地问:“我的坏坏女孩,晚饭一起吃吗?”
“不了,我约了男人。”眉眼弯弯。
好不容易找到胃口,性取向又不合,顾捷捶胸顿足地离开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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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城回来把白芒送到澜大,江川尧都不在澜大,也不在澜市。两天时间去了一个叫临阳的地方,虽然跨了省,距离澜市倒也不远,来回五小时左右车程。
顾言锡刚好在临阳的师范大学读书,中午顾言锡做东,在他所读的师范大学的左边角的一家饺子馆,请江川尧吃个便饭。
的确是便饭,一大份饺子两个凉拌菜。
顾言锡卖惨,一脸愁容:“没生活费了,还是跟同学借了两百块请你吃饭,江少您就凑活吃一点。”
江川尧冷静持筷,他对穷没有共情,何况是假穷。
根本不理会顾言锡这番卖惨。
和邹瑞泽一样,江川尧何和顾言锡也是九高结识。他们三个人,邹瑞泽爸爸是校长,母亲是医务室的医生,家境最清爽透亮。江家有钱有权,却是斜地基上盖高楼,看着家大业大,稍有不慎就会导致“蠹众木折,隙大墙坏”。
顾言锡不一样,家里不从商也不从政,父母都没正经活,最初在海外开餐馆赚辛苦钱,回国踩着好时机和高杠杆在本地和外地买房买楼,家里不说大富大贵,满足顾言锡小爷生活衣食无忧是没问题。
日常花费上,比起他和邹瑞泽,顾言锡更加大手大脚,以他的消费能力被他爸妈限制信用卡的可能性倒是挺大。
果然不出江川尧所料,顾言锡叹气说:“我爸妈把我信用卡听了,每个月就给我一千五生活费。”
“这才中旬啊。”江川尧淡淡的,又不怀好意地提醒一下。
“诶!好兄弟,我当然知道了,所以我找了一份工作,工钱也没那么及时发到手,这个月不是困难吗?就想跟你借两万缓缓?没问题吧。”
难怪江川尧这次来临阳,顾言锡千方百计提出来要请他吃饭,醉翁之意不在酒。请客是借口,借钱才是正事。
“两万而已,没问题。”江川尧点了下头,很爽快,顿了顿,“就按你爸妈在外面放小钱的方式算利息。”
“好兄弟,不至于吧。”顾言锡眉头直皱,不可思议道。
江川尧身子往后一靠,神色微微绷直,眼眸平直,这才换了话题说:“对,好兄弟,你在微博用我身份勾搭何荔嘉?”
顾言锡:……咳!
尴尬地轻咳两下,顾言锡捂嘴心虚地低下头,结果倒霉又被一粒辣椒卡在喉咙,猛烈咳嗽起来。
止咳之后,喝了两口水。
“哈……就是一个玩笑。”顾言锡涨红脸说。
“你跟我开玩笑,还是跟何荔嘉?”
顾言锡嘿嘿打圆场:“事情都过去了,算了哈!”
既然存心提起这个话题,江川尧就不打算那么容易算了,清清淡淡地分析了一波:“真是一个玩笑吗?还是你的确喜欢何荔嘉,又怕何荔嘉看不上你,使出这样招数满足一下内心的情感需求?”
“扯什么屁话!”顾言锡放下筷子,忍不住自证清白,“我就是想搞一搞何荔嘉,没其他原因……谁让她欺负我同桌。”
“你哪个同桌?”
顾言锡没说是谁,摊摊手,直接检讨自己行径:“我就是幼稚了一下。之前几次聚会碰到,我见何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