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哥哥的身上感受过。
并且,那都不过是曾经而已了。
他是来汇报楚峡即将入城的消息的。
他派去盯梢的人一个个都惨死在楚峡和他同伴的刀下。
只剩下一个人被放了回来,并带来了楚峡递给言宴的口信。
楚峡说,他是来大周都城找死的。
不仅是他,连苏子澈在内,一共有八十个人。
苏河知道,来杀人的人不可怕,来找死的人才可怕,这种人一个就可以比得上十个。
他们每个人都穿着劲装,头上扎着缝有暗赤色碎布的白巾。
那是血衣上的碎布。
原本一盘散沙的纵横堂被的血凝结在了一起。
苏河突然觉得,这种状况虽然惨不忍睹,可是在下雨下雪泥泞满路时最有用。
他不仅这么觉得,还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言宴凝视着他,就连苏河自己都不知道他究竟在看些什么。
苏河标枪般得站在那里,他听得清言宴所说的每一个字,理解言爷每一句话的意思。
但他却除了"是"以外,再也说不出多余的话了。
大周都城城以东二十里的村落边,有一个非常不起眼的茶铺。
若是和大周都城居的茶馆比起来,平日的这里当真是门可罗雀。
可是今天这不大不小的茶铺中却坐满了人,只是这里的伙计都已经溜走了。
楚峡喜欢这里,因为他就是在这里结识的苏子澈,在这里和一众人成为了生死兄弟。
而且他还在这里亲手记下了纵横堂与言宴之间的第一笔血债。
言宴的心腹,就是在这里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