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极是……说的极是……”
怎么又听别人聊到她自己了?
华未央叹气,虽说她不是不爱听这些话,谁会不喜欢别人的推崇呢?
可来来去去也听了不少了,总归会有些腻。
要不是她还要等云崖,并非为了自己,而是忽然想替那见过的小师弟说两句。
每个人都有其心愿与执念,只要不曾害人,也不借着别人上位。
有一份倾尽全力的心,为自己尽力过一次,就不枉这一生。
那个小师弟默默无闻,在别人看来也是痴心妄想之徒。
可这天下,多的也是如芥子般渺小的众生,走在最高处的,终究也是极少数。
高处之人值得憧憬向往之,在其之下的人也并非不值得敬佩。
“又在想什么呢?”
不知何时,那聊天的几人也渐渐散去。
云崖悠然在思考着的华未央面前坐下,稍稍敲了敲桌面,问道:
“凤主应该不是特地叫我过来看你发呆的吧?”
“当然不是。”
华未央回过神来,替云崖倒了茶:
“啊,先生别误会,我也不是特地跟你要银子的,我还够用呢。”
“亏你还有点良心。”云崖听罢笑道:
“说吧,是不是找到那魔头的什么踪迹了?”
华未央不多话,将这几日的见闻尽数告知云崖,也问了嗜血藤蔓之事。
然云崖亦不知那是何等植物,只说等他回了族中再在藏书阁里找找。
除去之外,华未央又问云崖道:“你可知,这涂山瞳女,究竟是何人?”
“涂山瞳女?”云崖一听这名,深思起来。
他到底比华未央年长,听说过的人也比华未央多,居然真的认识,他道:
“我许久没有听过她名字了……你真的在那墙上见了她的画像?”
见华未央确认并向他形容那女子的容貌和细枝末节,云崖便感怀地说起往事。
“如你所知,瞳女的确也是我见过江湖里数一数二的高手,曾经是涂山年轻一辈最为看中的弟子。”
“然而,她却不幸碰见了一个男人。”云崖道。新笔趣阁
“谁?”华未央问,想到那墙上的另一个名字,“就是映雪?”
“正是。”云崖接道,“你也知,映雪正是出自东瀛。其实传闻圣女叛逃,只不过是为了掩饰二人之间的情债罢了。”
华未央沉吟,“还真是情债……”
“瞳女天资聪颖,前途无量,涂山自然不愿她随便与哪个男人许下终身。”
云崖解释道,“然而她却碰见了源映雪。大概是命中注定要有一道情劫吧……”
云崖为之一叹,极其惋惜,再道:
“他们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我当然也不尽知道。我只知道后来涂山因此事再不认可瞳女,也很少提及她。”
“而后瞳女早逝,映雪也叛出东瀛自立门户,再后来,他就变成了人人避而谈之的大魔头了。”
其中往事,也早已经随风而逝了。
无人知晓瞳女,亦无人清楚映雪。
只不过华未央倒有点好奇,问道:
“他们两人可是一直两情相悦?”
他这话像是直接问到了点子上,云崖多看了他一眼,道:“其实并非。”新笔趣阁
“瞳女心怀苍生,是行侠仗义之人,不谈儿女情长。可映雪却是个不依不挠的痴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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