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草惊蛇。



我想了想，转脸认真看向附魔寒晟：“寒晟教授，您觉得我可以吗？”



附魔寒晟微微垂脸，浅浅淡笑：“我的命是你救回来的，我相信你。”他抬眸温和地看着我。



那一刻，我的心底，不知怎的，对下面的老吴同志产生了一丝嫌弃，这位明显比他做得好，虽然都是演的，但能感觉到，他演得很努力，也很辛苦。



我微笑地看着面前这位风华正茂，又温文尔雅的寒晟前辈：“那我们开始吧。”



他微微一笑，转回脸舒服地靠在床的靠背上，闭上了眼睛，他的神情很平静，似乎不害怕任何人窥探他的内心，他完全没有任何秘密被人发现。



“寒晟教授……”



“叫寒晟。”鹤华在我身边轻轻提醒。



我看向他，他目光认真：“现在你与病人的身份是公平的，更亲切的称呼也可以拉近你们的距离，让他更容易接受你，更信任你。”



鹤华对我鼓励地点点头，示意我继续。



我深吸一口气，第一次给真正的病人做心理检查，我还有点紧张。



“寒晟，最近好吗？”我轻柔地问。



他躺在床上微微扬起唇角：“很好，时代变化地很快，和我们那时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



鹤华示意我看平板，我看落平板，上面有他准备的问题：“你还觉得累吗？”



“有一点儿……”寒晟的声音开始变轻，似是昏昏欲睡。



我越加放柔了声音：“这种疲惫的感觉是怎样的？”



鹤华的这些问题看似正常，但其实放在我们天人身上一点也不正常。



因为，天人在不消耗灵力的情况下，是很少会觉得疲累的。



寒晟在接受治疗后，一直在学校担任《咒术理论》教学，是文职，应该不会消耗大量的灵力，而他现在，却觉得累。



这，就不正常了。



“我感觉……心里有些空……身体……有些累……始终……没什么力气……”



我立刻看向鹤华，这说明我们的附魔寒晟，饿了！



但鹤华还是给我镇定的眼神，转脸看寒晟，声音同样轻柔：“现在，我让洛灵对你进行灵识的深层检查，你愿意让她进入吗？”



我吃惊了，让我进附魔寒晟的灵识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