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遍了,确实少了一百两。”
贾润瞪目问道:“怎么少的?”
李然道:“这些金子早就入库了,在库里不见的?”
贾润摊手挺身:“这怎么可能?”
李然摊手:“这账上记得明明白白,早就入库查验过了。”
贾润这时才想起先前的梦,道:“晚上多加人手,我先回家一趟。”
李然不解,出了这么大的事,老板怎么走了?
贾润回到家,火速设了钱神牌位,不上贡品不烧香,只摆了一百两银子。
三日后,早上,府中下人匆匆来见贾润:“老爷,不好了,供钱神的银子不见了!”
贾润并无多大反应,道:“再去供一百两。”
下人闻言,咧嘴扬眉吸气,领命而去,暗叹真是有钱人家。
贾润去了钱庄,李然来见,面有喜色。
贾润问道:“可是那一百两金找回来了?”
李然一愣:“姥爷怎么知道?”
贾润轻笑:“钱神显灵了。”
李然道:“这世上向来只有财神,哪有钱神?”
贾润道:“供了就有,不供就没有。”
此后,贾润常设供养,动辄一百两银子,几日就不见了,对于钱庄来说此不过毛毛雨,浑不在意。
这日清晨,林晓东、陈玉君来到贾润府上。
府中仆从来迎:“两位是?”
林晓东道:“在下凉平山寂云宫林晓东,有事要见你家老爷。”
府中人通报进去,贾润出来,拱手一礼:“两位何事找我?”
林晓东问道:“你府上供的什么?”
贾润道:“天地玄黄,列祖列宗。”
林晓东道:“用银子供的呢?”
贾润道:“用银子供的钱神也有。”
林晓东道:“此是妖邪。”
贾润轻笑:“小师父,我是做钱庄生意的,顺安县谁人不知我有钱,天上飞的鸟儿都想从我身上粘些油水,花些钱粮供奉一些毛神,保我金库平安,并无不妥。”
陈玉君道:“你不在乎,可那妖邪拿了金银,怕是要到城中鬼混,难免惊了百姓。”
贾润问道:“那两位以为?”
林晓东道:“你且先供着,待它来受供,我将其除去。”
贾润一礼:“就依小师父言。”
林晓东、陈玉君就走了。
两日后,夜里,贾府门外,林晓东、陈玉君现出。
陈玉君轻笑:“连妖邪,都知道钱财是好物。”
林晓东道:“人为财死,鸟也为财死。”
不多时,一片红光从城外飞来,落到林晓东、陈玉君面前,化为一个老者,正是那钱神,冷冷问道:“什么人?”
林晓东道:“凉平山寂云宫林晓东。”
老人闻言,“啊”的一惊,化虹就走。
可惜已经晚了,只要现身,便难逃法眼。
那钱神驾云光,回到了巴坪山行启洞,林晓东、陈玉君皆看得分明,身影一闪,便追了上来。
钱神未等进洞,就听身后陈玉君道:“银子不要了?”林晓东道:“你又不是人身,要钱财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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