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了宝光。
苏健变色:“你,你?”
林晓东将飞星钉收起:“我不杀你们,你们另寻别处去吧。”
苏健摇头:“师妹,是师兄不中用!”
孙宜春看林晓东一眼,同苏健等人化虹走了。
这日上午,隘口村一个村妇上了杏花山来,跪在中间那间房子外面烧香烧纸。
妇人名许瑞娟,五十岁余,家中只有一子,可惜十几岁时突然傻掉,整日痴痴呆呆,浑浑噩噩,不能自理。
许瑞娟一边烧一边自语:“老天爷,你快让振瑞好了吧,我五十多了,等我老了,他可咋办啊!我们家也是本分人家,我儿子怎么就是傻的?老天爷,我要是做错什么了,让我得病,让我傻,别找我儿子……”
说到伤心处,许瑞娟落下泪来,擦拭眼泪道:“老天爷,你要是真有眼,就看看我吧……”
林晓东在东边那间屋子里,听得一清二楚,略一推算,已知究竟。
许瑞娟把纸烧完,方才起身,掸掸衣服,下山去了。
夜里,林晓东出了定,衣袖飘荡,消失不见,来到了无涯山。
此山在隘口村西北二十余里处,半山腰有一处参原洞。
林晓东来到洞外拂袖:“不肖子出来!”
参原洞中杨朝翊、苗元贵、裴金、汪风晓、徐生晨杀出。
苗元贵抡剑问道:“什么人?”
林晓东道:“杏花山清宁观林晓东。”
杨朝翊问道:“是你赶走了孙宜春?”
林晓东挺身拂袖:“正是!”
杨朝翊问道:“何事来我无涯山?”
林晓东道:“我来找隘口村许瑞娟的儿子。”
闻此言,徐生晨瞳孔一动。
苗元贵道:“这没你想找的人。”
林晓东望向徐生晨:“我很确定,我要找的人,就在此处。”
徐生晨忽而发怒:“今日便替孙宜春,把清宁观抢回来!”纵身而出。
林晓东举剑来迎,双剑相交,战有十合。
徐生晨不敌,将玄天印祭起。
玄天印放着金光,起在空中,一阵嗡鸣,直往林晓东面上打来。
林晓东拂袖,一片七色云光,九窍玲珑石将玄天印打下尘埃。
徐生晨忙调头走了。
汪风晓跃身上前:“无涯山参原洞汪风晓是也!”
林晓东仗剑相迎,双剑并举,斗十数合。
汪风晓亦不敌,把手一挥,乌铁罩祭起,一片乌光向林晓东罩来。
林晓东伸手指去,飞星钉一点星芒,在乌光之中打出一个洞。
乌铁罩现出原形,是一面软甲,落下地来。
汪风晓回身便走。
林晓东拂袖,飞星钉打去,正中汪风晓后心,坏了性命。
裴金惊呼:“道兄!”挺剑而出,与林晓东交战。
双剑交架,有二十回合,裴金渐渐不支,将周天碧骨鞭抡起,放着青光,甩向林晓东面上。
林晓东跺脚挺身,顶上九窍玲珑石放光,罩定周身,周天碧骨鞭打来,一声钟响,毫发无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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