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付蛟山庆纯洞,丁衡唤来柳洲:“你随我去七色山。”
柳洲领命,随丁衡来到了七色山罗庆洞。
掌门邢昌、首徒黄广臣来见。
邢昌拱手一礼:“原来是丁道兄,快快有请。”
几人去了客堂,丁衡问道:“邢道兄近日可好?”
邢昌道:“咱们高良县同僚都快被林晓东杀个干净,我难说是好。”
丁衡道:“此话属实,不过,我今日前来,却是好事。”
邢昌轻笑:“不知丁道兄说的,是什么好事。”
丁衡道:“韩从庭也死在了林晓东之手,不知邢道兄可知。”
邢昌点头:“此事我也有听闻。”
丁衡咧嘴笑道:“邢道兄,韩从庭死了,他那几个老婆,可水嫩得很。”
邢昌仰面:“韩从庭的老婆,是原来凝云洞叶芝蓉的妹妹。”
丁衡道:“她们现在又回凝云洞去了,叶芝蓉早死了,韩从庭也死了,就剩她们几个女人,岂不是我们想怎样就怎样?”
邢昌问道:“那丁道兄究竟想要怎样?”
丁衡道:“我想要凝云洞那地盘。”
邢昌道:“丁道兄想要,自去取便是,她们几个女眷,难是道兄敌手。”
丁衡摇头:“不然,沈素华和孟敏慧本事不济,可梁语诗,却从林晓东那学得本领,十分难缠。”
邢昌侧目:“梁语诗不是死了么?”
丁衡道:“那林晓东不知道施了什么邪术,让梁语诗起死回生。”
邢昌仰面:“竟有这样的事。”
丁衡道:“我非是梁语诗对手,是故来找邢道兄。”
邢昌呵呵一笑:“咱们两家一齐欺负几个女人,难免被人笑话。”
丁衡道:“邢道兄若助我,我要凝云洞,韩从庭那几个如花似玉的老婆,都归道兄,如何?”
邢昌牙缝吸气:“道兄此话当真?”
丁衡道:“绝无虚言。”
邢昌点头:“好,韩从庭的艳福,我也要享受一享。”
当日夜里,白光一闪,梁语诗从天而降,来到云崖山。
林晓东唤起石雪萍,出门来见。
梁语诗欠身一礼:“公子,石姑娘。”
林晓东道:“梁姑娘前来,必是沈姑娘和孟姑娘有麻烦事。”
梁语诗一点头:“那丁衡欲抢凝云洞,还不死心,去找了邢昌来。”
林晓东道:“我随你去。”
一拂袖,三人便来到凝云洞外。
梁语诗轻轻唤道:“妹妹?”
沈素华、孟敏慧出门来迎:“姐姐!”
梁语诗道:“丁衡找了邢昌来,我便去找了公子,前来相助。”
沈素华、孟敏慧双双俯身一礼:“多谢公子。”
林晓东道:“若我和梁姑娘不来,两位姑娘恐遭不测,今日可下杀手。”
梁语诗又行一礼:“多谢。”
不多时,丁衡、柳洲、韩卓昌、许显、葛晋、邢昌、黄广臣、高广兴、白定方、徐鸣杀上山来。
梁语诗挺身跺脚:“丁衡!你还不死心?”
丁衡望向林晓东,面色一沉:“你消息还真灵通。”
林晓东笑道:“这种热闹,我岂能不凑?”
邢昌瞪眼:“你是林晓东?”
林晓东挺身拂袖:“正是。”
邢昌道:“你个外人,少管我高良县的事!”
林晓东道:“林某如今住云崖山,是正经高良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