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斐道:“诚如郭姑娘所言,今日既铲除了叛徒,又重创了蔡立楚和胡瑜,大快人心。”
刘澜对郭岚翠道:“郭姑娘,若有能杀他们二人之时,我等定会前来相助。”
郭岚翠一礼:“多谢。”
众人各自下山。
清晨,清子山观竹斋,首徒楚近仁,来见老师沈新。
楚近仁道:“老师,那云诚派,不是只剩了丁仪芳自己?”
沈新侧头:“你何意?”
楚近仁道:“丁仪芳一介女流,怎好守这么大家业?”
沈新点头捋胡子:“此事,为师也有想过,可是,那丁仪芳和林晓东走得近,不是那么容易能得手。”
楚近仁道:“林晓东一个外人有何可惧,他难道整日守着丁仪芳不成?总不能直接搬到前岗山去住着吧?”
沈新点头:“此话倒也有理,林晓东有天大本领,能整日守着丁仪芳?”
楚近仁道:“那云诚派也经营多年,丁仪芳手里还不知道有多少宝贝。”
沈新一阵哼笑:“今天晚上,就去前岗山看看是何情形。”
黄昏时分,沈新、楚近仁、关珏、卢路、潘谦来至云诚派。
丁仪芳一人出门,手上仗剑,神色威凛:“原来是观竹斋各位同僚,不知何事登门。”
楚近仁仰面看去,笑道:“丁姑娘,你家老师,给你留下了好大家业!”
丁仪芳怒目:“你什么意思?”
楚近仁摊手:“我是说,你老师辛苦半辈子,攒下的东西,都让你得了去。”
丁仪芳道:“等有一天你老师死了,你山上的东西,不也全都落到你手里?”
关珏瞪目:“怎么说话呢?”
丁仪芳道:“你楚师兄的原话不也是这么说的?”
卢路狞笑:“丁仪芳,现在云诚派就你自己,还敢如此嚣张?”
丁仪芳跺脚挺身:“我在我自家山门,怎么嚣张?”
沈新四下看去,接连点头,赞不绝口:“真是一片好产业。”
丁仪芳道:“好产业,也是我云诚派的产业,你们若无事,便快快下山去!”
楚近仁道:“丁仪芳,你老师给你留下的东西,你得有本领,才能守得住!”
丁仪芳裙裾一抖:“怎么,我没有本领,这偌大山门,难道会被你抢了去?”
沈新道:“我不抢,难保别人不抢。”
丁仪芳蔑哼:“也就你观竹斋如此无耻。”
潘谦喝道:“你再说一遍?”
丁仪芳大声道:“也就你观竹斋,如此无耻!”
潘谦当即按捺不住,抡剑杀来:“找死!”
丁仪芳素梅剑出鞘来迎,双剑并举,往来盘旋,战有十合,将潘谦手中剑挑落,怒目一喝:“快滚!”
潘谦怒哼一声,撤回去了。
卢路道:“丁仪芳,我来看看你从徐权宏那都学点什么本领!”
丁仪芳道:“对付你绰绰有余!”同卢路杀至一处。
双剑并举,来往腾挪,有一十五合,素梅剑抵在了卢路咽喉。
卢路举起两手,倒退回去。
楚近仁抡剑上前:“我来会你!”
丁仪芳再战楚近仁,有十合,力竭,被震倒在地。
楚近仁蔑笑:“你云诚派难怪灭门,本事确实不济!”
丁仪芳切齿:“我家老师在世时,你等可敢来半步?”
沈新两手一摊:“这前岗山是我们观竹斋的了,我限你今晚离去,明早我们再来,你若不走,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一拂袖,率弟子走了。
丁仪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