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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一厢情愿!”
陈贞芳轻蔑一哼:“乌孙国,孤竹国,安山道,兰长道,忻南道,济宁道,主动挑起事端的人是什么下场,你还没看够吗?”
韩子昂咧嘴瞪眼,语气强硬起来:“我们龙山会有得选吗?”
“太平令在南,玉连环和龙吟曲在北,我们龙山会被夹在中间,腹背受敌,早晚会被人分而食之!”
陈贞芳摇头:“太平令从来没有进犯过龙山会,是你杞人忧天,自己吓自己罢了!”
韩子昂蔑笑:“杞人忧天?
太平令若真是你说的那样,那安山道怎么会并入他们?”
陈贞芳道:“郑慧云是自愿的。”
韩子昂张开怀抱,仰天大笑:“自愿?
今天是安山道自愿,明天就轮到龙山会!”
陈贞芳据理力争:“至少现在他们还没有对龙山会下手,如果将来有那么一天,我一定全力一战!”
韩子昂冷哼摇头:“我更喜欢未雨绸缪。”
陈贞芳瞪眼道:“你若想挑起龙山会和太平令之间的争斗,我绝对不会支持。”
韩子昂粗重一喘,道:“天机子的仇,我一定要报。”
陈贞芳挺胸昂头:“那你就得不到我的支持。”
方成周听了讥笑道:“老师,还跟他们废什么话?”
刘月怡上前半步,剑柄指着方成周喝道:“怎么,难道还想动手不成?”
韩子昂摇摇头,假意为难道:“陈宫主,我真的不希望我们龙山会同僚,刀剑相向。”
陈贞芳侧目皱眉,意识到韩子昂来者不善。
刘月怡不甘示弱道:“我们定天宫不怕你们!”
王宏伯按捺不住,昊元剑出鞘,跃身上前,指着陈贞芳道:“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这分裂龙山会的野心之徒!”
孙雨琴听罢大怒,抽出定灵剑向王宏伯杀去。
王宏伯举剑招架,和孙雨琴一口气斗了十合。
孙雨琴是女儿身,不比王宏伯强健,逐渐支撑不住,跳出战圈。
王宏伯狞笑道:“你定天宫女流之辈,妇人之仁,只会把龙山会带入死路!”
陈贞芳瞪眼怒喝:“你们一心为天机子报仇,和太平令作对,才是自寻死路!”
韩子昂仰头轻蔑道:“太平令不过是群乌合之众抱团取暖!”
“山南,姚坻,兰长,哪个不是四分五裂,羸弱不堪?
哪里比得过龙山会?”
陈贞芳问道:“就算太平令比不上龙山会,你又有什么本事对付林晓东?”
方成周晃头得意道:“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陈贞芳点头:“好,就算太平令打不过龙山会,你能打赢林晓东,玉连环和龙吟曲又该如何应对?
前后夹击你如何取胜?”
韩子昂蔑笑:“除掉林晓东,太平令不攻自破,回过头来再对付玉连环和龙吟曲,绰绰有余!”
陈贞芳摇头:“你就能保证太平令一定不攻自破?”
韩子昂背手昂头,踌躇满志:“当然,王晴岚名义上是首领,可他们各地道门统领碰头都是在云岚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