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清脆的耳光,打得夏正祥头一歪,半边脸上留下了清晰的掌印。
他捂着脸左看右看,愤怒瞪眼:“谁打我?”
站在远处的林晓东平静道:“再胡言乱语,看我不把你舌头割下来。”
两道近二百位道人都在看着,夏正祥出了大洋相,咧嘴怒道:“你打我?”
林晓东双目如死水一般:“你该打。”
夏正祥哪能受这种委屈,拿起烈阳旗便冲了上来,对马承望道:“马馆主,看我这就取了这邪道的性命!”
马承望点头默许,夏正祥来到林晓东近前,把烈阳旗一展。
林晓东抬手一指,烈阳旗便被消了法力,不论夏正祥如何挥舞,都全无用处。
夏正祥疑惑地拿起烈阳旗来端详,就见没有任何破损,法力却莫名其妙消散了。
他愤怒地问林晓东:“你使的什么邪术?”
周丽姿冷脸道:“林道长的真本领,你还没见识到呢!”
夏正祥一咧嘴,打出一发清凉珠。
林晓东伸手一拂,清凉珠便被袖子打落到了地上,草地上结了一片清霜。
夏正祥看看林晓东,又看了看地上的清凉珠,以为自己眼花了,张着嘴呆呆道:“怎么可能?”
林晓东只说了一个字:“滚。”
夏正祥脸臊得红得发紫,走也不是,原地站着也不是。
这次真是丢人丢到家了,被扇了耳光不说,还输在了一个比自己小五六十岁的年轻道人手里,以后,还有什么面目再当掌门。
马承望在一旁更是阴沉如水,连他都没看清楚,林晓东是使得什么手段,接连落了烈阳旗和清凉珠,更不知道是怎么隔空扇了夏正祥一个耳光。
邴山道众人全都脸色一变,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意识到不是周丽姿脑子坏掉了,而是这个年轻人,确实不同寻常。
马承望三弟子曾茂德打破了局面,手持乌钩剑上前道:“看我破了你这邪术!”
夏正祥听了,松了一口气,灰着老脸,趁机转身回去了。
曾茂德来到林晓东近前,见他手无寸铁,问道:“你使什么兵器?
亮出来吧!”
林晓东摊手,比了一个请的手势:“你尽管出手。”
曾茂德见林晓东如此轻视自己,不禁大怒,乌钩剑出鞘,直直地向林晓东胸膛刺去。
林晓东躲也不躲,乌钩剑无声无息地刺入了他的胸膛。
曾茂德只感觉乌钩剑上没有传来一丝一毫的阻力,人明明就站在身前,却分明刺了个空。
他抬头一看,一下子愣住了,乌钩剑确实刺中了林晓东,甚至都穿过了。
可是林晓东的身体却只是一道清风幻影,没有血肉。
曾茂德瞪着眼睛,一个后撤步,把乌钩剑收了回来,也一样毫无阻力,如同在空气中刺了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