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安手中的蛟影扇,也随之烧得只剩下了骨架。
他瞪圆了眼睛,看着手中还在冒烟的扇骨惊呼:“啊?”
陈致远也吓了一跳,心想山南道道人法力竟然如此高强?
吴冰洁嘲讽道:“忻南道门派,本事不大,行事作风却好霸道!”
李永安咬着牙,把蛟影扇摔在了地上,又掏出七星钟,往吴冰洁头上打来。
吴冰洁见状,又把当阳幡竖起,轻轻一摇。
腾的一下,七星钟钻入了凭空出现的一道火光之中,化为了铁水。
李永安见状,心痛大呼:“我的宝物!”
吴冰洁指着兰香草道:“这棵草在我山南道境内,又是我发现的,今天我要定了!”
王弘伟在一旁早就跃跃欲试,放出寒刺剪,化为一道寒光向吴冰洁射去,嘴上叫道:“看招!”
吴冰洁见寒刺剪来的迅疾,一跺脚,流云瓶放了一道火光。
寒刺剪飞入其中,也被融为铁水,落在草地之中,冒起道道青烟。
王弘伟见状,咬牙握拳锤大腿:“可恶!看招!”
又把森寒石打出。
吴冰洁拿起当阳幡轻轻一摇,没想到法力不及森寒石,腾的一声,反被烧成了灰,只剩下了光杆。
王弘伟见状狞笑:“你坏我一宝,我坏你一宝,正好扯平!”
把森寒石又往吴冰洁身上打来。
吴冰洁一跺脚,脑后放出一道红光,照在流云瓶上,流云瓶随之放光把森寒石罩住。
森寒石飞到流云瓶跟前,眼看就要打到,却被定住动不了,在红光之中逐渐被烧得通红,熔为了岩浆。
王弘伟看着满地烧红的熔岩,受到了极大的震撼,抬头问吴冰洁:“你说你是什么门派?”
吴冰洁昂头道:“霞宁山云阳派!”
陈致远几人并不知道云阳派在山南道的地位,因此见到她把石头融化,非常震惊。
王弘伟仍不甘心,掏出问心珠,瞄准了流云瓶又打来。
吴冰洁见问心珠有些法力,便抬头看了一眼流云瓶。
流云瓶微微倾斜,瓶口张开,咚的一声,问心珠准确地飞入瓶中,烈火一炼,化为乌有。
王弘伟呆若木鸡,侧头声音颤抖地问陈致远:“大师兄?”
陈致远大怒,放出穿心剪,化一道银光飞来,切齿道:“你坏我师弟宝物?
受死吧!”
吴冰洁手指向穿心剪,流云瓶随之放出一道红光。
穿心剪被红光一照,竟然不受影响,顶着光芒冲上来,哗啦一声,把流云瓶打碎在地,燃起一丛火焰。
王弘伟见状挥拳叫好:“打的好大师兄!给我报仇!”
陈致远抿嘴昂头,得意道:“给你也看看我们忻南道的法术!”
穿心剪又向吴冰洁飞来。
吴冰洁却泰然自若,伸出手来摊开,手掌心飘着黄豆粒大小的一朵金色灵火。
穿心剪打来,吴冰洁把手一抬,灵火随之放出,叮的一声,打在穿心剪上,穿出了一个洞,掉落下来。
王弘伟和李永安见穿心剪落地,相互对视,不禁心中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