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使神识去探查,结果在林晓东身上感知不到一丝一毫法力的存在。
吴冰洁慌了,问道:“你的法力呢?
你怎么修为尽失?”
林晓东笑道:“舍小我而得大我,我刚说的话,师姐你忘了么?”
吴冰洁低下了头去,若有所思,但还是心中顾虑,一个没有法力的人,对大道再为洞悉,又怎么可能是六十年修为的大弟子的对手?
宋安福不屑地打量林晓东,见他浑身上下连一件宝物都没有,不禁问道:“你打算用什么宝物来对付我?”
林晓东手指向了湖面:“云津湖在此,还对付不了你?”
宋安福朗声大笑:“说得好,我就看看,你怎么使云津湖对付我!出招吧!”
林晓东回头冲吴冰洁一点头,眼睛看向了湖面。
月色在雾气中朦胧如纱,湖面上飘荡的雾气逐渐向湖边聚集,向湖面上的一个点掠去,凝结成了一个小水滴。
宋安福不屑一笑:“你这水滴,难道有六十年的修为?”
林晓东冲宋安福咧嘴一笑:“你别急。”
更多的雾气聚拢过来,越来越多越来越多,雾气流动随之加速,湖面上吹起了微风。
周围空气温度随之降低,吴冰洁被寒冰镜打了一下,本就寒气侵体,现在更冷了,不禁裹紧了衣服浑身发抖,心中暗道:“灵泉派道法,确实有几分高妙!”
那雾气凝结的水滴却仍然只有黄豆粒大小,漂浮在水面上,其上凝聚的寒气则逐渐增多,法力也越来越高。
宋安福脸上的表情也从轻蔑逐渐转为了凝重,忍不住去探查林晓东,却发觉他身上一丝法力也没有,更为困惑,沉不住气,率先出手:“看招!”
寒冰镜就往林晓东身上照去,林晓东不闪不躲,可寒冰镜照过来,却没有放光。
没想到寒冰镜失效,宋安福拿起来看了看,又抬头疑惑地看了一眼林晓东,又试了一次,还是没有放光。
宋安福满眼疑惑,拿寒冰镜对准了林晓东,低头往镜中看去,吃了一惊:“啊?”
寒冰镜中,竟然没有林晓东的倒影,而他人分明就站在不远处。
“你?
这是什么邪法?
你到底是什么人?”
宋安福神色慌张道。
林晓东平静回道:“灵泉派长老林晓东。”
吴冰洁也大感意外:“寒冰镜对他竟然无效?
我吃了一招,都深受重伤,他怎么会平安无事?
难道说,林晓东修为已经在我之上了?”
吴冰洁惊讶但没完全惊讶,林晓东谈玄论道,境界在她之上,法力比她高也合情合理,不免又疑惑:“他从哪学得如此高妙的本领?
就是临泉道人本人,也绝没有这样的神通。”
寒冰镜对付得了云阳派大师姐,却对付不了灵泉派一个不为人知的长老,宋安福怎么也想不通,咬着牙,把寒冰镜直接往林晓东身上砸去。
林晓东根本就不躲,寒冰镜穿过了他的身体,打了个空,人成了半透明。
宋安福张着嘴傻了眼,把寒冰镜收了回来,伸着脖子往林晓东身上看去,穿过他的身体,能看见身后的苇草。
这样的法术,宋安福八十多岁,也从没有见过,惊叹道:“这是你灵泉派的道法?”
林晓东咧嘴一笑:“不错,今天就给你见识见识!”
吴冰洁也为林晓东出神入化的本领所倾倒,杏目含情,心中暗道:“没想到他不显山不漏水,却藏着这样的本领,是我小看他了!”
宋安福点头:“好,算你有点本领,看招!”
说罢,打出一发千机针,好似一道月光,向林晓东射去。
林晓东原地不动,被打了一针,身影上起了一圈涟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