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K和罗刚打得虎虎生风,两个人都是硬汉,走的也都是凶猛的路数,向左几人从没跟罗刚实打实地打过,这会儿跪在地上瞧着,发现这家伙武力值当真不弱,都能在师父手底下接不少招,难怪师父会警告他们没事别去惹罗刚。
只是罗刚毕竟刚刚大病初愈,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怎么也不是老K的对手,还是被他给制服了,拧着手腕摁在了地上。
“哎……”
南颂刚要上前去拦,被喻晋文给握住了手腕,冲她微微摇了摇头。
好像在说:家务事,咱们别管。
南颂:“?”
老K将罗刚摁在地上,膝盖跪在他的后腰处,“服不服?”
“服个毛!老子不服!”
罗刚狼狈地趴在地上,却并不认怂。
老K重重哼了一声,朝向左道:“把木棍给我拿过来。”
向左一惊,不敢违抗师父的命令,赶紧将木棍拿起来,上前几步将棍子奉给老K,老K接过木棍,一手摁着罗刚的手腕,另一只手拎着棍子,二话不说就照着他的臀部抽下去,教训着,“嘴里不干不净,我就不信治不好你这毛病!”
罗刚感受到后面传来的痛意,只觉得头皮都炸了。
“你他么敢打老子的屁股!!!”
话音刚落,老K又狠狠抽了两记,这三下力道拿捏得正好,绝对是不伤内里伤表皮,抽下去便是破皮流血的程度,向左四人最是感同身受,听着风声都觉得屁股疼,一看罗刚疼得脸都胀红了,老K喝道:“你有本事再说。”
罗刚嘴里还是骂骂咧咧,老K自然不会轻饶了他。
林鹿和沈岩亲自送罗刚回南城,主要也是为了看望怀孕的南颂,在前厅跟洛茵和南宁松等人打过了招呼,来后院找南颂,结果一来就看到这一画面。
洛茵和南宁松也赶来凑了个热闹,眼看着围观人群越来越多,老K冷笑一声,贴着罗刚耳边道:“你要是不嫌丢人,尽管跟我拧着。”
罗刚在江湖上混了这么久,确实是凭着一副直性子和一身的硬功夫走天下,但也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他眼下已经成了掌中物瓮中鳖,要是再拧下去吃亏的还是自己,疼死是小,丢人是大。
想通这些罗刚便不再拗着,眼看着老K一木棍又要落下来,他梗着脖子喊了一嗓子,“老子错了,错了还不成!”
老K手中的木棍在空中一顿,还是抽了下来,“你这是认错的态度?”
罗刚觉得自己的屁股指定流血了,疼得额头都冒了冷汗。
“我、我错了……错了。”
“知道错了就给我记住了。”老K终于放过了罗刚,站起身来。
罗刚趴在地上,既疼,又丢脸,想挣扎着起身又无力,忽然眼前有一只大手伸过来,修长的大手虎口和指腹全是枪茧,他本想拍掉,却又鬼使神差地握住,被老K扶着站了起来,脸上的胀红还未褪,却还是梗着脖子站在老K身旁。
南宁松和洛茵看着罗刚那既窘迫又倔强的模样就想笑,从他敢奋不顾身为南颂挡枪子,他们就知道这是个硬骨头,将来说不定真能接老K的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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