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睁开眼,吃了一惊。这是在哪里?柔和的光线,崭新的被褥,馨香的房间。这明明就是宾馆嘛,昨天晚上不是还和李兴花等人推杯换盏嘛,今天早上,怎么到了宾馆的客房里了呢。
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床头的电话铃响了,他拿起电话,听筒里传来了服务小姐那甜美的声音:“李先生,您好!这里是临海老公鸡客房部,我们的张老总请您到308房间用早餐。”
“嗯,好的,谢谢!”阿蛮答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整理洗漱之后,他坐电梯来到了308房间。
“哎呀,老表叔,昨晚被你那几个朋友灌多了吧?我派服务员去房间里收拾一下,一看,那个惨啊,吓了我们服务员一大跳,四个人有的趴在地上,有的趴在餐桌上都睡着了。据我们的服务员说,你的身上还趴着一个俏丽的女人。哎呀,我的老表叔,你可真是艳福不浅呐!”张大勇边说边迎了上来,把阿蛮带到一张餐桌旁,叫服务员上了两份早餐。
“妈呀,那不叫艳福不浅,那叫被女人压了一晚。昨天喝的太多了,现在那几个人呢?”阿蛮咧嘴一笑问。
“昨晚就被110警察都送回家了!”张大勇说。
“谢谢你,表侄,这就给你添麻烦了!“阿蛮客气了一下。抓起一块千层饼咬了一口。
“跟我还客气啥,喝酒过程当中没有发现什么意外吧?你们几个人身上的东西丢了没有?”张大勇奇怪地问了一句。
“没有啊,什么也没丢啊。怎么啦?表侄?”阿蛮也感到有些惊讶了,他剥了一个茶叶蛋,放在面前的餐盘里。
“昨天晚上你们喝过酒之后,保安发现了一个陌生人曾经到过你们的房间。后来这个人跑没了。”张大勇为阿蛮装了一碗老母鸡汤。
“这就好,这就好啊。和你一起喝酒的人,肯定和你关系都不错。要是出了问题,不是闹得很不好嘛!我现在特意赶过来,陪你老人家吃个早饭。”张大勇解释道。
“谢谢表侄子,谢谢你还想着我。昨天晚上,让你揉了那么多的心,有些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阿蛮边吃边客气道。
“另外,跟你老人家汇报个情况,王爱红又第二次起诉和我离婚了。传票已经邮寄给我了,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五日上午九时在临海县法院第三法庭开庭。这事,还得麻烦你老人家安排一下。我们家这老母鸡汤是有特色的,营养和味道都不错,老表叔啊,你多喝一点。”张大勇喝了口老母鸡汤说。
“嗯,确实味道不错。十一月五日上午开庭,哎,真是不巧。我还要到省城开个庭,安排张小宝律师为你去出个庭吧。”阿蛮带着征求意见的口吻说。
“行,这小伙子倒还不错。以上为我们代理的几个案件,办的效果都不错。表叔,这次你就安排他去吧。这次,我还是想拖一拖,不想离婚。”张大勇说。
“为什么?”阿蛮拿过一根大葱蘸了一下酱汁,猛咬了一大口。
“由于巧儿姑这次出事了,我们想控告孙宪明、孙江和郭松侵犯商业秘密案现在没有证据了。孙江的那个假冒酒店最近更是有恃无恐,我们的生意现在受到了严重影响,总体形势不容乐观!这种情况下,如果我们再离婚,对我们这个酒店经营更加不利。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父亲再过两年就要退休了,我想坚持到我那老岳父,也就是现农业局局长退休再同意和王爱红离婚。”张大勇说。
“让张律师尽最大努力吧。另外,我感觉可以对孙江孙宪明的酒店提起侵犯商标权之诉,逼他们换块牌子,这样也许会好一些。但关键问题,还是要管住胖大脑袋郭松或设法让郭松交出商业秘密。”阿蛮建议道。
“我们对郭松也没有办法,因为技术都掌握在郭松的脑袋里,我们现在安排郭松带三个徒弟,目的就是想让郭松把技术全部传授给这三个徒弟。我们通过秘密测试,这三个徒弟目前都还达不到郭松的水平。”张大勇推开汤碗,打了个饱嗝。
“那现在能否控制郭松,不让他再去孙江酒店传授技术呢?”阿蛮拽过一张餐巾纸,擦了擦嘴。
“郭松一口咬死,不承认去过孙江饭店传授技术,我们现在已经把所有的证据全部交给了孙宪明。现在去没去,谁也不知道。再说了,他既使人不去,如果把这手绝活教会孙江店里的徒弟,我们也没法控制啊!”张大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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