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会再找您帮忙的的。”
我说:“随时欢迎!”然后就叫上歩科长、欧阳霓虹和田小姐他们,一起走出了公安局的大门。
彭安民带着一帮人也跟着走出来了。
身后的公安民警们也松了一口气。
回到宾馆后,我确认了刚才的推断:我们一行人被公安人员“请”去了公安局,彭安民知道后,觉得问题严重,就迅速组织了大家前来声援!
当天晚上的晚饭时,我们十人团召开了第四次会议。
根据我已经被盯上了的事实,会议决定:拥戴我为此次行动的最高总指挥,也就是讨债领袖。大家表示,一切都应以我的安全为前提,在确保我不存在任何安全隐患的前提下开展工作。
甚至有的成员提议,对我的房间进行二十四小时轮流监护,确保我这里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我拒绝了这一建议。
我认为,当地的公安部门只是怀疑我有可能是《人民日报社》的记者,但他们没有得到表明我身份的证据。尤其是,我并没有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声称自己是记者。他们怀疑我就是十人团的领导者,但也仅仅是怀疑而已,并没有得到真凭实据。所以,我的安全问题是不成问题的。
我对大家说:“他们怀疑我是《人民日报》的记者,只是他们的怀疑而已,我在任何情况下并没说过我是。”
我知道,如果我冒充《人民日报》的记者,一旦被查出不是,那我的罪行就大了!同时我也知道,如果我被证实不是《人民日报》的记者,那他们就不会怕我了,很可能做出一些我们想不到的举动。因此,我决定:在是与不是之间游离,既不能说出我是,也不说出我不是,让他们去猜测吧。
还有,关于十人团的团长问题,也就是讨债人的领袖问题,我并不在乎他们是否真的知道。我既然决定了要在这一次行动中有大的作为,那我就做好了任何的准备——包括被他们可能以各种手段为难我的结果。
最后,彭安民提出:为了以防万一,建议把我的房间和他的房间进行对调。
理由是:我是团长又是讨债人的领袖,目标太大!
我本不想这么做的,但迫于大家的一致同意,我只好选择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