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股东,按理来说,她应该是最先知道的人。
在股权变更的一瞬,她就该知道这件事情。
“我不是过来了吗?”简时怼完才察觉不对,他仔细打量慕暖几眼,饶有兴致地询问,“谁是你的人?”
慕暖冲他笑笑,敷衍地说:“说笑了。”
“以我现在的境况,谁能为我卖命?”
简时脸上的焦急淡了些:“我本来是想在今天和你说这件事,但你没有赴约,我就只能匆匆赶来了。”
“不过你似乎并不需要我的多此一举,看上去是我冒犯了。我以后会注意分寸的。”
慕暖抿下嘴,低声说:“谢谢你,我确实刚知道这件事情。”
她隐晦的指了指身后的保镖,然后冲他摆摆手:“不过慕家的事情和我没多大关系了,反正也早被那些家伙败空。”
她笑起来时格外牵强,任谁都能看出她此刻并不好受。
“我先回家了,今天真的很谢谢你。”
又冲着简时晃了晃手机,她直接转身带着保镖离开这里。
简时往旁边走了几步,让开位置后,目送这辆车消失在眼前。
车子刚拐个弯,慕暖就收到了简时的短信。
缩在角落,她点开对话框后,看到了他的询问:
在这之后,还有一连串的法律援助热心电话。
……看得出是真的很热心,很想让沈殊步入林燎的后尘。
否认过后,她再次忍不住会想到昨晚。
如果沈殊真的限制自己的自由,她有反抗的能力吗?有逃走的能力吗?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她下意识告诉自己,沈殊不会这样做。
但随后,她又忍不住冷笑起来。
怎么可以指望别人不会伤害自己,来逃避可能出现的困境?
在当初,她就是因为没想到林家会那么下作,所以被坑成现在这样。
她不敢去赌,也不想去赌。
大概是慕暖又是冷脸又是突然发笑的举动太过怪异,保镖看向她的眼神已经有些古怪。
她沉溺于自己的世界中,并未发生这一点,坐在后排的两个保镖面面相觑,用眼神交流后,选择了沉默。
他们是沈殊请来的人,自然会把刚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都如实告诉给沈殊。
还在和人谈生意的沈殊收到保镖发来的消息,暂停谈判后,仔细看完他们发来的内容,忍不住当着乔伊斯的面皱起眉。
乔伊斯看着他紧皱的眉头,饶有兴致地询问:“是遇到什么难处了吗?也许我可以帮上忙。”
“不劳你费心。”沈殊对他的态度极差,“有句古话说,‘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这句话用在你身上正好。”
“有空操心我是否遇到难处,不如想想你那个妹妹,是否已经拿到实权。”
乔伊斯并没生气,反倒是兴致勃勃地说:“我来之前,听人说你们这里的人都很喜欢讲究人情世故。”
在沈殊越发不善的眼神下,他接着说:“所以我特意调查过你身边的人际关系。你似乎和一个美丽的夫人走的很近,她叫……慕暖,对吗?”
沈殊息屏手机后,把它扔到一旁,漫不经心地笑着说:“玩物而已,你有空操心这个,不如看看家里已经乱成了什么样。”
“若要谈论女人,还是说你那个妹妹更有意思。一直养在外面的私生女而已,居然能虎口夺食,把你都挤了下来。”
“像你一样的人。”乔伊斯口吻傲慢,“生长在阴沟里,心思阴暗,想尽办法要咬我一口。”
“说起来,你们都是私生子女,身份倒也是般配。”他讥诮地笑笑,挑眉说,“不如我做主,把她送给你当个玩物?”
“虽说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但长相确实不错。要不是她妈妈美得惊人,我父亲也不会一把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