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过界的关系。以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慕暖不算温顺乖巧，但她答应自己不会再和别的男人纠缠，就真的宁可跳楼也没让林燎得手。



哪怕其中有她厌恶林燎的成分在其中，沈殊也相信，她如今仍旧会遵守约定。



但他就是不想慕暖再和林夏有来往。



他不清楚慕暖和林夏之间到底是怎样的关系，也不知道林夏今天过来找慕暖是想说些什么。



他出手阻拦，只是希望慕暖不要过去，希望她不要再和林夏有任何接触。



不管慕暖怎么说，他只要一看林夏对慕暖的眼神，就知道这小子绝对不怀好意。



灯光昏暗，沈殊直勾勾盯着慕暖纤细的脖颈，抬手在上面摸了一下。



想要……把人永远留在身边。



但是不行。



他皱着眉，冷声说：“三分钟，我就在这里等你。”



“好。”



慕暖挣脱他的怀抱，就快步朝林夏走去。



沈殊低头看着她光着的脚丫，忍不住皱了眉。



但他只盯着慕暖朝林夏走去的背影，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慕暖身上穿的是沈殊多年前的衣服，那时候的沈殊也有一米八几，这身衣服套在她身上格外宽松，任谁都能瞧出来并不合身。



看清她的穿着后，林夏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他冷声询问：“沈殊刚才带你去哪里了？”



慕暖惊讶的眨眨眼，想到了那栋埋葬着沈殊过往岁月的房子，低声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和他们无关，没必要向林夏提起。



“他连一身合适的衣服都不愿意给你买？还是说这是他什么奇怪的趣味？！”林夏说到最后，无法克制的吼了起来。



短暂的沉默后，他低声说：“不好意思，我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但是慕暖……林燎已经进去了，你不必再这么委屈自己。”



“我知道，你不是自愿的，你也不希望自己的人生变成这样。”



“打住。”慕暖皱眉打断了他的话，冷声说，“我是自愿的，从一开始你就知道。”



她似笑非笑地说：“林夏，你比谁都清楚我在做什么，又为什么这样做。现在说这种话，未免太冠冕堂皇了。”



林夏短暂的沉默后，低声说：“换个地方说话？”



“不用，就在这吧。”慕暖按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又回头瞥一眼正望向这里的沈殊，“我时间有限，如果有重要的事情就快点说，没什么事儿的话就手机联系吧。”



林夏抓住她的手腕，低头与她直视：“我打算离开这里了，你要一起吗？”



对上这张和林燎相近的脸庞，慕暖恍惚片刻，强忍着把人推开的冲动，冷声询问：“为什么突然离开？”



“林家现在自顾不暇，变得乱糟糟的，根本没时间管我们。如果想走，这是最好的时机。跑去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就能自由自在的重新生活。”



“我记得你喜欢弹琴？那我们可以买一架钢琴。”林夏绞尽脑汁回想着慕暖的偏好，“你喜欢看书，我可以陪你去淘旧书。”



慕暖掰开林夏钳制住自己手腕的手，后退几步后，冷声说：“我不走。”



他皱眉看了眼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前三米开外的地方的沈殊，冷声询问：“你喜欢上沈殊了？”



她没反驳，也没答应下来，而是冷声说：“我不喜欢弹琴，也不喜欢看书。”



“喜欢弹琴的人是程锦，喜欢在阳光下看书的也是他。”



她只是在漫长不可窥光的人生里，努力模仿他，以汲取不存在的温暖。



“我不会走，至少此刻不会。”



不看到林燎锒铛入狱，林家彻底垮台，慕家那些背信弃义的亲戚流落街头，她怎么会甘心的离开这座困了她十年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