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位，想找出那个作怪的人，却又知道就算把人逮出来，也是于事无补。



沈董上台说了几句话，暂时把这件事定性为恶作剧。



那些照片只是比较丢脸，不算太大的丑闻，后面关于林燎的才是重料，沈董没有做慈善的想法，简单说几句后，就直接结束了这场注定虎头蛇尾的订婚宴。



宾客三三两两离去，到最后只剩下几位没打算走的人还坐在原位。



以慕暖的性格，肯定是想早早离开，免得被林燎堵住。



但沈殊说他还有事，并要她陪着一起，慕暖想着最近沈殊做的事情，终究没忍心把他一个人扔下，只能舍命陪君子。



除了这场宴会的举办方外，只剩下林燎和他们留了下来。



林燎与沈殊遥遥相望，一改往常的暴躁，举起酒杯遥遥敬他一杯。



慕暖像是惊弓之鸟，被他的举动吓得再次攥住了沈殊的手。



沈殊并没有回敬一杯酒，而是当着林燎的面搂住慕暖的腰，亲上她的脸颊。



林燎举着酒杯的手骤然用力，半满的酒水直接溅到了他手上，还有浅色的桌布上。



大片的猩红让慕暖再次想起刚才的照片，她不敢再看林燎，低头看向她和沈殊握在一起的手。



沈殊的手紧紧包裹住她的手，连之前冰冷的指尖都被照顾到，逐渐变温。



林燎拿纸巾擦擦手，随后起身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他坐到慕暖另一侧的位子，盯着两人在桌下握紧的手，冷声说：“好久不见，听说你这段时间一直待在沈殊家？”



慕暖表情僵硬，不敢回应林燎的话。



林燎嗤笑着看向沈殊：“你给她灌什么迷魂汤了？”



他并不重视这见皇上，没等到沈殊的回答，就转而询问另一件事：“那些东西都是你放上去的吧。”



沈殊搂住慕暖的腰，把她抱进自己的怀里后，才说：“你可不要乱说，我毕竟也是沈家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但除你之外，也没多少人知道那件事吧。”林燎冷着脸说，“虽然不知道你从哪里找来的这些东西，但我不会出事的，你放心。”



他恶狠狠瞪着沈殊和慕暖，咬牙切齿地说：“我会长命百岁，看着你彻底落魄的那一天。然后敲碎你的腿骨，拿它们喂狗。”



林燎养过两条狼狗，皮毛黝黑锃亮的大黑狗，很凶，带着口笼都会冲着人狂吠。



他赶时髦的时候买了它们，但因为嫌吵，觉得难驯服，没过多久，她就再没见到过那两条狗。



不知道是送人了，还是直接被杀了。



大概率是后者。



慕暖比谁都清楚林燎真能做出这种事，她身体的僵硬越发明显，在沈殊耳边焦急地说：“走吧。”



沈殊顺着她的脊骨给她顺毛：“怕个什么？没事。”



他冷眼看向林燎，丝毫没被他的话吓到：“行了，你也别说那些吓人的话，我这辈子就算落魄，也肯定是在你之后，等你解决了今天的事情，再到我面前放狠话吧。”



知道慕暖怕他，沈殊就没和他多聊，把视线投向快步朝这里走来的沈董，笑眯眯地对他说：“只是一点小事，不用这么着急吧。”



沈董遏制不住怒火，冲他吼道：“什么叫小事？今天来了这么多人！我的脸都被他们丢尽了！”



沈殊淡定地说：“人尽皆知的事情，脸早就被丢光了，没必要再生气。”



其实沈盛名声在外，谁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德行。



但有些事情就算真的做了，被摆到人前，还是会觉得丢脸。



沈董怒不可遏：“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他仍旧搂着慕暖，漫不经心地说：“今天现场这么多人，这件事肯定瞒不住。我已经联系公关部，让他们注意下网上的风向。一旦发现有风声传出，努力降低热度，避免信息扩散。”



沈董的脸色好转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