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拗,有些无奈地说:“这种事情你没必要参合。”
他摸着慕暖的脸,盯着她那双微微红肿的眼眶,语重心长地说:“参合进来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你只要待在我身边就好。”
慕暖侧过头,躲开他的手,闷声说:“可我只想要这个,除此之外,我想要的东西你更给不起。”
沈殊不相信她的话,轻笑着说:“是吗?”
慕暖没再说话,撑着床起身,想要去浴室洗漱。
起身后,她才清晰的感受到腰间不适,如果不是及时扶住了墙壁,怕是要一脚栽下去。
忍住回头去骂沈殊的冲动,她把衣摆往下拽拽,才强忍着不适往浴室走去。
宽大的衬衫松垮的挂在她身上,几乎能当做裙子使用。
沈殊凝视着她的背影,如跗骨之蛆般在她肌肤每一寸流连。
他清楚自己昨晚过了火,起身追上慕暖,把她搂进了怀里:“很难受吗?我去买药吧。”
慕暖象征性挣脱几下:“不用,你直接走就行。”
沈殊低头枕上她的肩膀,轻笑着说:“不用这么生分吧。”
她烦躁的皱皱眉:“你能松开我吗?”
“松开你就跑没影了吧。还是想走?又要去找谁。”他抓住慕暖的手腕,“你为什么恨林家。”
慕暖咬着嘴唇,似乎难以启齿的酝酿许久,才说:“他抢了我的东西,我恨他很奇怪吗?”
沈殊饶有兴致地询问:“抢了什么?”
“慕家啊,林叔……”她皱了下眉,才改口,“林森远不善经商,多年前靠着吞下慕家的财产才苟活至今,这种事很多人都知道。”
只不过早就被林家美化成两家联姻,是她痴迷林燎最有利的证据。
沈殊确实知道这件事,但事情太过久远,他并没放在心上,现在被提起,思索片刻才想起众人的说法:“所有人都说是你送给林燎的嫁妆。”
“慕家和林家一起做局,抢走了我的东西。”
当初慕暖她父亲还活着的时候,养活了一堆亲戚,结果他一死,这些人就想抢走所有遗产。
刚开口时是做戏,但说到这里,她却动了真情。
泪珠在眼眶里打个弯,欲落不落的挂在眼帘处,她抓住沈殊的手,声音软糯地向他诉说:“我抢不过他们。”
沈殊盯着哭的梨花带雨的脸,好像还挺……可爱的?
清楚自己这个想法有点变态,他深吸几口气,压下吻她的冲动:“别哭了,我知道你委屈,但是……”
落到他们手里的东西怎么可能被吐出来,这么多年过去,别说已经无从考证,就算真抓到了他们的把柄用于威胁,他们也吐不出这笔钱了。
慕家和林家都是经营不善的老豪门,尤其是慕家,这些年就差变卖家产维持表面风光了。
就算那些东西真的是她的,也早被一群蛀虫蛀空,变成一捧弃之无用的黄沙。
没有倾吐出残酷的现实,他把人抱去桌边。
把人放在桌上后,他又递了张纸巾给她,哄着她说:“擦一擦眼泪,再哭下去眼睛就得肿成馒头了。”
慕暖抽了抽鼻子:“我接近你就是为了这些事,现在都说开了,你能给就给,不能给我们就分道扬镳。”
她鼓起勇气,态度越发强硬:“你之前说过的,你不在乎我为了利益接近你。”
“是不在乎。”
但贴过来的女人一般是想要钱、珠宝或者一份轻松的工作,一些对他来说不算难事的资源,谁想到慕暖志向远大呢?
他苦笑一声,想到了慕暖昨夜贴在别的男人身上的模样,还是没法狠心说出拒绝的话。
从慕暖找上他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把她贴上了私有的标签。
沈殊又摸出支烟点燃。
透过缭绕的烟雾,他打量着慕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