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阎薏薏拉着赤果上身的陆垚就走。
“???”
牛丽花闻言脸上的笑容一僵,急忙朝阎薏薏看去。
有收据?
这衣服竟有收据?
牛丽花忙提着陆黄河拦下阎薏薏:
“你说你这衣服有收据?”
“当然,这件衣服是我四天前在春红布庄买的,不信咱们去春红布庄对峙,看是不是?”
阎薏薏昂起头毫不怯弱道。
四天前?
牛丽花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这跟她丢钱的时间不一致啊!
阎薏薏冷笑道:“你若丢了钱,就好好找找那个偷钱的贼。
别拿有色眼睛看人,逮着谁就一口咬定是偷你钱的人。
我五哥可不会干偷钱这种下三滥的事!”
陆垚不知为何心中一暖。
妹妹信他!
说罢,阎薏薏锋利的眼神看向陆黄河:
“怎么,还穿着呢?
你是强盗吗?
不是你的东西你怎么有脸穿的?”
阎薏薏一番话说得牛丽花跟陆黄河脸色一阵通红!
陆黄河愤愤地将衣服脱下来,嘴里骂道:“谁稀罕呢!”
衣服小得勒他咯吱窝,穿着一点儿也不舒
服。
陆垚把短褐重新穿上,心里对阎薏薏佩服不已。
原来,妹妹心里早就想好法子对付小婶婶他们了!
去镇上的路上,陆垚问道:
“妹妹,你竟看得懂春红布庄收据上写的啥?”
判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儿,怎么可能有阎王爷不认识的字儿?
但是,面上阎薏薏不能这么说。
阎薏薏笑笑:“四哥不是说教我识字?
我就跟着学了,没想到,春红布庄收据上的几个字刚好是我认识的,我就看懂了!”
原来如此。
瞬间,陆垚好像明白陆焱为什么那么执着于每天去书塾偷听了!
陆黄河的哥哥陆长江就在书塾上学。
书塾学费一年二两银子,大伯家的陆南雷也去读书了。
听说,等明年,二伯也要送陆冬金去书塾。
果然,识字就是跟不识字不一样。
以后,他也要跟着四哥识字。
终于,二人走到镇上,阎薏薏立马找到一家卖碗的铺子。
一个饭碗五文,阎薏薏买了八个,顺便买了两个盘子和两个汤碗。
买完菜后,两人就回去。
今天中午炖大鹅、番茄炒鸡蛋,还有茄子、黄瓜。
经过一天阎薏薏肚子才稍稍饿了,她感觉今天中午吃两碗饭就饱了。
只是……
“四哥怎么还没回来?”
阎薏薏朝外眺望道。
之前,饭点一到,陆焱肯定准时到家,今天怎么这么晚?
陆森、陆淼、陆垚亦是觉得奇怪。
“你们先吃,我去书塾找找四哥,估计他还在书塾背先生上午教的东西。”
话音一落,陆垚才准备出去,院门忽然被人推开。
陆垚出去一看,是陆焱?
“四哥,你可算回来了,我还准备去书塾叫你呢……”
陆垚话还说完,便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