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果然啊,我说你们家孙子咋这么卖力气,感情是你们自己惦记老卢家那二十两银子的嫁妆,还看上了卢家那丫头干活有一把力气,就故意来搅和我们家的好事儿。”
说着说着,司大娘这就激动的站起来,就要往刘长喜的奶奶身上扑。
“好家伙,我还能让你坏了我们家的好事儿,我打死你们。”
这么多人看着呢,肯定不能让刘长喜的奶奶有事儿,赶紧就有人拦住了司大娘。
司大娘还在那里跳脚。
“我告诉你老虔婆,你别想得美,那卢家丫头坏了名声,要是我儿子不娶她,她就等着烂大街吧,我呸呀。你们靠山屯还想欺负我们,我告诉你没门,我儿子肯娶她,那也是看得起她,到时候我看谁家敢娶她,我天天去他们家闹腾,你孙子不是惦记那卢家丫头吗,想都别想。”
“你,简直不可理喻,好好的孩子名声,就都被你给坏了。”
刘长喜的奶奶也是气的浑身发抖,老太太能够一个人带着孙子活下来,也是个要强的,当即也要往上扑。
“奶奶,您跟她计较啥啊。”
苏以安哒哒哒的跑过去扶住老太太,顺着她的胸口安慰着。
“这么多族老在这呢,还能让她闹腾咋地,您可消消气,气坏了身体不值当。”
老人家年纪大了,苏以安怕她一个激动的,再万一有个好歹,那可就糟糕了。
苏爸爸这时候也没指责司伯礼一家人什么,而是看向了司家村的里正,也是司家的族长。
“您怎么看?”
说到底,犯事儿的人还是司家村的人,他们这么做,也是给司家村面子。
当然了,这面子也都是自己挣来的。
之前的一些事情,司家村的这位里正处事公允,包括苏清薇的事情,所以苏爸爸也愿意给他这个面子。???.
只是此时,司家村的这位里正臊眉耷眼的,都快没脸见人了。
人家靠山屯的人团结一心的,不是努力开荒就是努力搞钱,怎么他们屯子的人总是在不停地拖后腿呢?
之前严家的事情,还有后来的马秉文去闹腾,已经让他这个里正很没脸了,结果现在又闹出这些事儿来。
他是真的后悔啊。
也不是没有管,咋屯子里的人饭还没吃饱呢,就开始闹腾呢。
这一天天的,是不是闲得慌?
“这事儿也没啥说的了,是我们司家村对不住大家伙,我是司家村的里正,首先我愿意拿出。”
顿了顿,他才咬牙道:“我拿出十两银子赔偿给靠山屯,算是司家村对这次事情的补偿。”
他上来就给事情定性了,是司家村的错。
靠山屯这边的人自然而然的就松了口气。
只是,司家村那边许多人家却不干了。
“凭啥啊?司伯礼他们自己闹腾出来的事儿,应该让他们家自己赔偿,凭啥用司家的银子来堵窟窿啊,我们不服。”
“就是,那都是司伯礼他们闹的,让司伯礼自己出钱。”
司大娘一听还不乐意呢。
“我咋地啦,我不就是说了几句话吗,凭啥让我赔钱啊,我还不乐意呢。再说,可别说我们赔偿啥的,我做错啥了?我不就是要给儿子娶媳妇吗,谁家儿子不娶媳妇啊,是你家不娶还是咋地?少拿我说事儿。”
她也不跪着了,越说还越有理的架势。
司家村的里正也不管她,只是大声道:“不听话的,就离开司家村,亦或是从司家族谱里面清出去,再者,乱嚼舌头的婆娘,每个人二十板子。你。”
他指着还在那吐沫横飞的司大娘。
“罪魁祸首,打四十板子,现在就打。”
最后四个字,那就是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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