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司金锁那个完蛋玩意儿,苏以安是不会让小伙伴跟司伯礼家结亲的,哪怕卢家的名声坏了那也不行,小姑娘值得更好的。
“你这孩子咋这么没规矩呢,我这话没说完你就要走啊。”
司大娘拿捏着长辈的架子,当即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这是卢家的姑娘吧,可惜了,名声不好。”
不过听说卢家给的嫁妆多,倒也不是不能考虑。名声不好,好拿捏啊。
司大娘那目光直勾勾的,别说苏以安了,这下连卢荷花都察觉到不对了。
“我没规矩?”
苏以安当即不乐意了,“我在靠山屯里,还没人说我小福丫没规矩呢。司大娘,我叫你一声大娘,咱们两家可不是啥亲戚关系,我都说了,我奶奶还在家里等我们说话呢,长辈叫,难不成你也敢拦着?”
再者卢家名声好不好,也不是司大娘能够说得。
苏以安想出头,却又知道自己人微言轻,只是哼了一声。
倒是卢荷花,见苏以安根本没在意司大娘的身份,当即也怼了过去。
“我倒是想问问婶子,我哪里就名声不好了,需要你来质疑我?还是说,这是司家谁说的,说不得,叫上我们靠山屯的人,去司家村问问里正。”
就算是卢荷花前阶段挺难过的,可她爹以前也是里正,还轮不到旁人来说三道四的。
何况,靠山屯向来团结,尤其是逃荒之后,就算是他们家咋地,也断然没有让外人欺负了去的道理。
上来就被两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欺负了,司大娘可不干了。
“哎你们两个赔钱货咋跟长辈说话呢,你们家里人就是这么教你们的?”
司大娘虽然只生了司金锁一个儿子,可她那生的也是儿子,向来理直气壮的,这会儿见苏以安他们不给她面子,这话当即难听起来。
一口一个“赔钱货”的叫着,嘴里还不干不净的。
“什么小福丫啊,我看就是一个啥都不懂的赔钱货,跟长辈说话一点儿规矩都没有,我呸呀,这老苏家还开私塾呢,要我说,老苏家的姑娘就不配进我们司家的门,我告诉你们,这件事儿你们必须给我道歉。”
她一口臭烘烘的唾沫星子喷的到处都是,手指头都快戳到苏以安的脑门上了。
“你干啥玩意儿啊?”
卢荷花不干了,小姑娘也就在苏以安面前哭哭啼啼的,在外面那也是个厉害的。
“福丫年纪小,你就想欺负她是不是?我告诉你,你别在这动不动的上升高度,老苏家的姑娘也轮不到你一个外人说三道四的,又没嫁给你们家,你在这巴巴啥啊?”
说来说去卢荷花也是读书识字的姑娘,又能跟苏以安玩到一块去的,那性子能差了?
当即也是嗓门老大,还一副不服不忿的架势。
“你声音大就有理啊,那福丫家的小灰驴嗓门还大呢,你以为你是驴子啊。”
对于这种口吐芬芳的人,卢荷花也没有好脸色。
司大娘简直要气死了。
“你个赔钱货咋跟我说话呢?”
似乎是要动手,可是看到苏以安跃跃欲试的目光,她一下子就想到这老苏家人的大力气,顿时不敢伸手了。
不敢打,那也是能够骂的。
“你个不要脸的小骚、货,你咋跟我说话呢,别以为你爹还是里正的时候呢,你个臭不要脸的。
本来我看你可怜,还想说给我儿子。
现在看你啊,呸呀,你就是拿出二十两的嫁妆,我们家金锁都不能娶你这样的骚、货,我告诉你,你就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我就等着看你变成臭大街也嫁不出去。”
到底是结了婚的妇人,一番话气的卢荷花眼泪都出来了。
苏以安今天也真是见识了。
“你给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