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筝脑袋“轰”的一声,只感觉身上的力气被抽走一般。
她了解傅思衡,若不是有确凿证据,不会如此表现。
她努力保持着镇定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见傅思衡默不作声,秦筝有些激动地道:“早就知道了对不对?是两年前……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对你……”
秦筝猛然起身:“你在利用我……这两年对我好全特么是演戏吗?傅思衡!”
傅思衡桌下双拳握得咯吱作响,面上确是无波无澜,声音淡淡地道:“是你舅舅在先。”
“所以,你也趁机利用我?傅思衡,你当我是什么?一颗棋子,一个工具?”秦筝拿起面前的碗就扔了过去。
傅思衡没躲,碗里的汤汁染花了他白色的衬衫。
他低眸拿纸巾去擦。
不是因为怕脏,是此刻,需要有事情要做,去掩盖心里随时崩塌的情绪。
“傅思衡,我这影后甘拜下风,你特么才是最好的演员!我权当三年感情喂了狗!”
秦筝转身离开,“哐当”一声椅子因她的动作过大倒在了地上。
秦筝出门却被门外的保镖拦住。
“傅思衡,你什么意思?”
“天太晚了。”
“收起你廉价的好意!”
“那就……离完婚,再走。”
秦筝回身看向傅思衡,冷笑一声:“还怕我赖着,不离婚吗?”
然后转身对保镖道:“滚开!”
保镖不敢硬拦,看向傅思衡,得到示意躲开了。
傅思衡追上出了房门的秦筝,直接扛起来往回带。
秦筝一边骂一边打,被傅思衡带回卧室的时候,已经累得不想骂了。
见她突然沉默,傅思衡立刻将她放下来去看她。
她指着门的方向:“滚!”
他转身离开:“好。”
秦筝抬步向前,想从后面抱住他,留住他,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关门声响起。
秦筝顺着床滑坐在地上,将头埋在腿上,放声痛哭。
心里好像空掉了一块,连呼吸都痛。
然后她突然意识到什么,立刻给舅舅打电话,拨了好几次,却都是无人接听,心里越来越害怕。
真的像傅思衡所讲,是舅舅害林家家破人亡吗?
眼泪还在止不住地流,她仰头,压制内心的情绪,逼回去。
但是却不像刚才一样,怎么努力眼泪都止不住地往下淌。
秦筝起身去拿酒,一口接一口地喝。
傅思衡去客卧换衣服,发现肩膀的伤口出血了,已经染红了绷带。
他担心被她看到,立刻拿来医药箱,换掉了绷带,简单处理了伤口,重新包扎好。
有些担心她,他悄悄走到主卧门口,凑到门前去听动静,若有若无地有哭声。
傅思衡立刻推门进去,看到了躺在地上呜咽抽泣的秦筝,和她身边东倒西歪的酒瓶。
他快速上前,去夺她手里的酒瓶。
“给我,要喝,会痛……呜呜呜……”
秦筝抓得很紧,他一下愣是没有拿过来。
再看,她攥酒瓶的手因为力度过大,指甲已经没入肉里,渗出了血迹。
傅思衡不敢再用力去夺,犹豫片刻道,佯装厉声道:“秦筝,怎么又喝酒!”
“不喝了,不喝了……”秦筝立刻扔掉了酒瓶,双手向后护住自己屁股:“老公,别打我,我错了,呜呜呜……”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