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又不会醉。”
至少左吴自己不会醉,因为他的吸收总是在下意识中开启,会直接将类似醉意的东西吸收完毕。
皇帝的脸上却闪过一丝意味深长,摇头,将那酒盏轻轻搁在桌上,说:
“左吴,左先生,你既然什么都不知道,那保持沉默才是上上之选,否则只会暴露你对我们自身的所知所晓真的不足,是远远的不足。”
左吴愣了愣:“什么意思?”
皇帝却挥了挥手:“左先生,能否与我移步庭院,同我一起赏月?”
左吴抿嘴,记得自己派去的钝子和灰衣人已经超出了约定定期联络的时间,难道他们那边也遇到了什么难以克服的困难?
皇帝叫自己赏月,是用钝子来威胁自己?
左吴必须承认这疑似的威胁确实效果拔群。
而皇帝也没有留给自己选择的余地。只是挥挥衣袖,把袖子裹在手臂上,便信步往庭院当中走去。
左吴只能跟上,同时心悬得越来越高;因为皇宫之中的气氛依旧热烈,自己的麾下仍然没有意识到危机的临近,那酒盏与烛火依旧纷飞而摇曳。
直到左吴穿过了这片红火的热热,又迎面撞上这片晚风;庭院的冰冷同宫内的热烈简直是两个全然相反的世界。
左吴已经在出来的路上想明白了,指指自己的肝脏附近,有些不敢置信:“你刚才,是想说咱们可以通过控制吸收和释放,停止对醉意的吸收,让我们可以被喝醉?”
皇帝迎着冷风伸了伸懒腰,其皮肤上还残留这宫内的温度,有丝丝蒸汽从他皮肤上冒出,对左吴说:“不止,有点想象力,我们能做到的事远远比你想的要多很多。”
随即。
其皮肤上冒出的热气转瞬消失无踪,这皇帝好像和这片冰冷的夜空浑然形成了一体。
左吴勉强笑了下:“吸收自己的体温?这我以前也想过,可担心把自己冻死。”
皇帝却摇头:“不止是体温,你再看看?”
左吴皱眉,没看出什么特别,直到骤然发现一股强烈的违和感。他揉揉眼睛,闭上又睁开,再看向皇帝的方向:
“……怪了,你明明就在这里,可为什么我的理性,我的直觉,全部都在向我发出警报,说你已经消失无踪了?”
皇帝有些欢畅:“因为我吸收了自己的‘存在感’。”
“存在感这种东西也能吸收?”左吴终于控制不住自己惊讶的表情了:“明明它是这么玄学的东西。”
皇帝只是耸了下肩,没有说话,在悄无声息中把他的刚才吸收的“存在感”又全部释放了出来。
随即。
左吴只感觉皇帝在周围就是无处不在,甚至钻进了自己的衣服里,每个毛孔里,每个细胞间;强势入侵了自己身体的方方面面,无可抵挡,连自己的肺泡里都被塞满,直是让人窒息。
明明皇帝本人连动都没有动。
左吴已经在自己的脖子上抓出伤痕,这是脖子被勒住时人下意识用手把勒住脖子的绳子向外拉而导致的抓伤。
窒息的感觉如此真实,左吴呼气,把这窒息的痛苦吸收掉,思虑许久,才勉强开口:“……你释放出了这么多‘存在感’,我却连怎么吸收它们的影子都没摸到……你是怎么做到的?”
皇帝把他释放的存在感“唰”的一收:“一点最基本的练习而已,不如说,左先生你做不到才让我更感觉惊讶。”
左吴连干笑都笑不出来了。
皇帝也没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与左吴一同凝视向天上的月亮。
左吴在看,明明月面的图桉是和记录中一样的玉兔与蟾蜍,这缕月光曾照耀过不同世界线数十万年中的无数的人类,但从此时开始,似乎是由于自己心态的转变,左吴觉得这月亮也跟着改变了。
以往。
自己的弱点只有够不到双臂以外的范围,而双臂以内的人和事,自己至少能护得周全。
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