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这么弱小嘛。”
左吴咂舌:“这和弱小好像没关系。”
“抱歉喵,我就是这么别扭嘛,”金棉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可吐露的每个音节都是她的肺腑:“有些事情陛下或许不在意,但我这里就是过不去嘛。”
“好吧,金棉,你不跟他们去这石碑前玩儿玩儿吗?”左吴问。
金棉摇头:“我不敢,因为人类是旧帝联的主人,旧帝联又是我们莺歌索绝对的仇人,如果我发现我的体内有人类的基因,我就……会更别扭的。”
左吴抱手:“那我不也是人类?”
“陛下你不一样,对我来说唯一的不一样。”金棉说。
左吴咧嘴,决定开些稍微出格的玩笑:“我和其他人类没什么不一样,也会受到本能的驱使。你知道的,我的本性可不是什么正经人,说不定会对你做些很过分的事。”
“喵哈,我不怕你,因为……因为我的舌头上可是有很多倒刺呢!不会舒服的。”金棉接招,其实她和她的战友们平时在沉重压力下,所开的玩笑更加出格。
可惜莺歌索人男女比例大概是零点五比九点五,再出格的玩笑也没有实践的机会,都是一群理论上的巨人。
她接着说:“更何况……您再过分又能怎么样?我一介小小宠物,不是只能咬咬牙接受了吗。我甚至不会让自己像列维娜一样吐出来呢,即便吐也会借着平时吐毛球的掩护,你不会发现的。”
酒壮怂人胆,兽人小姐忽然伸出指甲,在左吴手臂上轻轻划动:
“更何况,您过分一下,对我又有什么影响?这之后我依旧是我,我也……不可能有您的孩子,像艾山山和姬稚一样不会有,我不可能把这仇恨带到带着您的基因的,我的孩子上了,这不是一件大好事吗?”
确实,左吴知道自己在无时无刻吸收着周围生灵的气运。甚至包含自己的遗传信息。
左吴叹气:“那黛拉呢?黛拉体内也有我的基因,而我可从来看不出你对黛拉有什么偏见。”
金棉沉默一阵,忽然指指自己:“那大概,我担心我会恨自己孩子的原因,只有那么一点是担心您的基因,更多的则是我是如此讨厌我自己吧。”
“为什么?”
“因为我别扭,越别扭就越讨厌,”金棉笑了下,把酒盏放下,趴到她自己的臂弯中:“唉喵,不能再喝啦。”
左吴点头,远处的热烈氛围好像也在渐渐冷却,一切都在彰显宴会好像要到尽头,像将熄的炭火。
左吴此时忽然发现,金棉猫着的这个窝还真不错,角度绝妙,能看见皇宫内在狂欢的众人,能瞥见庭院中的亭台楼阁。
还能看见天上那轮总在高悬的明月。
金棉打瞌睡了:“说起来,陛下,列维娜之前说她能看到一点命运之类的东西,说我之后有机会决定旧帝联幸存者的存亡,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左吴轻轻“嗯”了一声,盯着那些亭台楼阁,看到有些这里的大臣搀着美艳的宫女,在楼阁中进进出出。
他忽然想到什么:“金棉,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嗯?我可能会决定旧帝联幸存者的存亡?”
“不是这个,再前一句。”左吴说。
金棉别过眼睛:“您无法有天然手段得来的孩子,艾山山和姬稚也一样。”
对啊。
左吴忽然站起,眼睛还盯着那些亭台楼阁;美艳的宫女应该都是这里皇帝的私产,她们每个都有成为妃子的潜力。
应该没有帝王,不介意自己的宫女怀了王公大臣的后代,让自己本人断子绝孙吧?这是以血耐为传承的政权最基本的忌讳。
这里的皇帝为什么不介意?
难道……他也是无法有孩子的人吗?在医学科技发达的当下,绝对无法拥有孩子的,不就是一直在吸收周围生灵气运的眷顾着吗?
仁联曾派出了无数和自己拥有相同眷顾的人前往不同的世界线,以收集其他世界的气运,可到这里后,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