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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好了不死不休吗?左吴,这里本是你的领土,你又是想建立乐土的皇帝。
我击碎了你的界碑,现在这里是无主之地。
你会把这里抢回来的吧?我就在这等你。
我们说好了不死不休的;燎原已经决定给全银河带来恐慌,为什么不能是你?
人类历史上不是有很多这样的皇帝吗?徽宗钦宗,你也可以是其中一员——这是“文明”与“野蛮”的宿命。
……
要不是和夕殉道对话所产生的生理性不适几乎无法克服,左吴真想对他报以狠狠的嘲笑,质问总被自己救下,是不是就是夕某人的气运。
虽被那可怖的光束追逐,但解救过程依旧很简单——
让小灰展露一下她操纵星舰神乎其技的水平,从夕殉道他们身边即使公分掠过;左吴趁机出舱伸手,把他们的星舰抓着走就行。
纵然左吴什么都没说,夕殉道好像还是看出了他表情中的的戏谑,咬牙:
“左先生,你这么厉害,咱们为什么还要跑?你直接把那虚空能量的光束吸干净不就好了?”
左吴摇头:
“不行,首先我只能吸主动往我身上靠的东西,很难自行调整吸收的速率,所以把太阳把虚空吸干之类的就别想了;”
“其次,谁知道那虚空能量中究竟有什么?既然虚空是精神与物质的交汇,那它里面会不会有和天神裁决类似的东西,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中招了怎么办?”
“所以,在安全下来,我弄些虚空能量的样本研究一下之前,可不能这么冒险。”
夕殉道眯眼:“那往银心跑就安全?”
“银心的环境再复杂,也不会有虚空能量的冲击复杂吧。”
左吴回答,此时他仍在星舰舱外,两手各抓着一艘星舰,是它们间牢不可破的卯榫;
又偏头往后看,虽然虚空能量的冲击仍旧毁天灭地,但其光辉已经稍微暗澹了一些。
而玛瑞卡则是听着左吴和夕殉道的斗嘴,觉得有关其卷顾的内容有种微妙的不和谐。
……不和谐?
玛瑞卡罕见的没将察觉的异常做好归纳,就这么把只做了一半的工作扔在一边,而是紧紧握着那压缩银河贴在胸前。
身为逝者的胸腔空空如也的胸腔中传来阵阵季动。
自己是怎么了?
玛瑞卡没想出答桉。
列维娜则是在和离婀王攀谈,稍微了解了些右姮王的事迹性格之类,不知道能不能用上,又有些担心的往左吴走来。
女仆压低声音:“老板,虚空恶魔跟你说银心中有你想要的答桉的事,还对你有影响吗?”
左吴愣了愣:“他们说过这个?我一点印象都没有,那应该是被我成功吸收了。”
列维娜狐疑:“这么简单?可追求乐土怎么就刻在了你心里,赶都赶不走呢?”
确实,“寻找乐土”和“银心中有答桉”都是维度恶魔的低语,为什么这俩对自己的影响效果就是天差地别?
左吴拨通玛瑞卡的频道:“教授,你有什么头绪吗?”
“……”
“教授?”
玛瑞卡仿佛惊醒一般,被惊得从座位上小小的跳起,赶紧翻了下录音,才慌慌张张有些失态的作答:
“咦?啊,你不是猜测维度恶魔低语,是有强化人心中的欲念的作用吗?”
“或许你本人从不觉得银心中有什么答桉,所以恶魔强塞的低语,对你的效果也大打折扣了。”
好像说得通,但还是有疑点;维度恶魔应该是操控人心的大师,明明左吴知道自己有可以摆脱低语影响的手段,但他就是不愿做。
与之相比,说银心中有答桉的蛊惑做的还真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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