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骁:“……娘子处理这些事一定很头疼,要不回房为夫帮你揉揉头?”
冯年年皱着眉不说话就这么盯着秦骁,秦骁有点不自在的问道:“娘子为什么这么热切的盯着为夫看?”
“不知道夫君听没听过这样一句话,”冯年年在秦骁疑惑的目光中缓缓说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秦骁:……这女人有点聪明不好骗怎么办?
“为夫,为夫只是心疼娘子,娘子怎么这么想为夫?”秦骁尴尬地说道。
冯年年着急在秦云英满前表现表现,没工夫应付秦骁,直接问道:“你有什么事直说。”
秦骁闻言眼睛一亮,但仍旧故作矜持:“娘子说的这是什么话……”
“没有就算了,麻烦你让让。”
冯年年刚要扒拉开秦骁,就被秦骁扯住衣袖:“娘子能否借我两千两?”
“自己去写欠条,明日跟圆子那取。”冯年年说完就绕过秦骁走向不远处的秦云英,也没问秦骁借钱做什么,干脆的让秦骁有些发愣,他借的不是二十两,也不是二百两,而是两千两,就算再有钱,也会问问拿去做什么,她为什么这么痛快就给了?
冯年年绕过秦骁去追往后院跑的秦云英,秦骁站在原地,目光深邃看着冯年年消失的方向,探究着冯年年对自己的有求必应。
丛良走到秦骁身边出声问道:“公子在想什么?”
“丛良,你说一个女人会因为什么,对各个方面都配不上她的男人无限度的好?”
因为只剩下自己人,秦骁身上刚才那股泥腿子的气息消失不见,他本身犀利的压迫感就显现了出来,丛良思索片刻回道:“要么是对不起这个男人想要弥补,要么就是真的爱上了这个男人不求回报。”
“不对,”秦骁摇了摇头接着说道,“也有可能是有所图谋,这个女人对本公子有所图谋。”
丛良:“……公子,婚前我已经派人查过冯家,没有任何问题,只不过冯家小姐落了水后,性情有些变化。”
秦骁偏头看着丛良,眯了眯眼:“良啊,要是冯年年对本公子没有图谋,那本公子这钱拿得心里有点忐忑,事出反常必有妖,你还是再派人去查查,要是有什么猫腻冯家的人也不必留着了。”
丛良抿了抿唇,看着忧虑过甚的秦骁,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有没有可能是嫂夫人脑子真有病?习惯就好了,要是公子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休息了,毕竟这人皮面具戴久了对皮肤不好,我怕戴久了人皮面具连脸都没有了呢。”
秦骁:……你娘子脑子才有病!等等,刚才本公子是不是被内涵了?
将秦骁借钱的狗腿做派看的一清二楚的小六有点佩服秦骁能屈能伸:“老大为了银钱,果真是弯得下腰啊,要是老大拿出对夫人一点点的态度对我们就好了。”
丛良默了默,还没等说话,就听到岑立补了一句:“也许以后为了银钱,老大还得‘耕’得了‘田’,老大不亏是老大,干什么都身体力行,我们没跟错人。”
这突如其来的颜色幽默让众人那点替秦骁伤感的氛围转眼烟消云散,丛良看着岑立这二百五轻咳一声说道:“都散了吧,明天钱就到账了。”
再次坐回新房的床上的冯年年不知道秦骁内心戏这么丰富,秦骁在她面前其实就是个将死之人,毕竟她以后要接管他的子女,去享他没法享的泼天富贵和权势,那在银钱上满足他点愿望算得了什么?只不过不知道秦骁要是知道了冯年年心中的想法会怎么想。
冯年年心满意足地抻了个懒腰,一切顺利,只不过要俘获三个孩儿的心还任重而道远啊!
“小姐,您应对一个孩子都这么艰难,姑爷还有两个在学院的儿子,您可要早做打算啊。”圆子忧心忡忡的说道。
“放心,你家小姐我从来不打没把握的胜仗,洗洗睡吧,今天可是够累的。”冯年年踢掉脚上的鞋子,爬上了床。
圆子再次忧心的看着冯年年说道:“小姐,新婚第一天您就把姑爷赶去书房睡,合适吗?”
冯年年心想老娘只想发财养娃当寡妇,这三个选项里可没有陪睡这一项,有什么不合适的,于是开口说道:“圆子,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