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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奇勇问起陆云旗的情况,杨文国表示电话里不好说。
等蒋奇勇打完电话,许纯良起身要走,蒋奇勇让他别急,杨文国马上就来,刚好一起谈谈这件案子。
许纯良道:“这种机密大事我就不适合参加了。”
“怎么不适合,适合,这件事我不是已经全权交给你处理了?”
许纯良哭笑不得:“蒋局,你可真疼我。”
蒋奇勇道:“知道就好,放眼整个文旅局,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
许纯良知道他给自己上眼药,蒋奇勇怕麻烦是真的,遇到困难想让自己顶上去。
杨文国二十分钟后就赶到了地方,接过那封匿名信看了一遍,脸色凝重道:“这封信是谁送来的?”
蒋奇勇道:“不知道,查过监控了,刚好处于盲区。”
杨文国道:“除了你们俩,信的内容还有谁知道?”
许纯良摇了摇头道:“我也没看里面是啥,蒋局跟我保密来着,要不你给我看看。”
杨文国把信收了起来:“回头做个指纹鉴定看看。”
蒋奇勇道:“杨局,陆云旗现在什么情况?”
杨文国道:“暂时还在局里配合调查呢。”
许纯良道:“怎么这么久?都调查出什么了?”他可不相信陆云旗和张玉成的死有关。
杨文国道:“也没调查出什么,陆云旗有不在场证明,但是他对我们也隐瞒了一些事实。”他看了蒋奇勇一眼道:“蒋局,陆云旗去博物馆是你调他过去的还是他自己主动要求的?”
蒋奇勇朝许纯良看了看,当初是许纯良向他推荐了陆云旗,许纯良自当没看见他。
蒋奇勇道:“是他自己主动要求,我考虑他有些能力,虽然曾经犯过错误,可总不能把人一棒子打死,还是要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他还算有所保留,没说是许纯良推荐的。
杨文国道:“陆云旗和张玉成是有私怨的,他过去的情人梁馨和张玉成的儿子张瑞峰好上了。”
许纯良笑了起来:“这能说明什么?男欢女爱分分合合不是很正常。”
杨文国道:“本来没什么,但是陆云旗后来又纠缠过梁馨,还被张玉成看到过,张玉成为此警告过陆云旗,两人还发生了冲突。”
许纯良道:“啥时候的事情,我没听说啊。”
杨文国道:“就是陆云旗调去博物馆工作之后发生的,有不少工作人员都听到了他们的争吵。”
蒋奇勇道:“这件事我也没听所过,如果我早知道他们之间有矛盾,我也不会同意他去博物馆。”
杨文国道:“工作上的安排不可能面面俱到,现在可以初步判断,陆云旗和张玉成的死没有直接关系,但是这个人很不配合,故意跟我们绕弯子,不肯说实话,所以我们打算多扣留他一段时间,希望你们能够理解。”
蒋奇勇点了点头。
许纯良没说话,心说这个杨文国有一套,说得冠冕堂皇,好像是很占理,可细细一品一点道理都没有,你找人家过去是调查张玉成死亡一案的,既然已经排除了嫌疑,那你还扣留人家是什么意思?这不是滥用职权吗?
杨文国道:“对了,我们从张玉成生前所携带背包里面发现的七件文物,鉴定结果出来了,全部为真,也就是说,张玉成存在监守自盗,窃取国家文物的重大嫌疑。”
蒋奇勇义愤填膺:“这个张玉成真是胆大妄为,把国家当自家,利用职权,满足一己私利,我马上把这一情况反应给纪检部门,对他展开全面调查。”
杨文国道:“不急,等我们的调查结果,一旦有了眉目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蒋奇勇道:“那也要双管齐下,小许,咱们先做个内部排查,先搞清博物馆内部有多少文物被掉包,看看有多少人参与了这件事,只要向国家伸手的,我们一个都不能放过。”他这番话说得斩钉截铁。
许纯良道:“这件事已经进行了,我专门从京城请来了收藏界的泰斗黄望麟黄老先生,让他帮忙对我市博物馆的文物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