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老人排挤出去了。”
许纯良心中暗忖,不知谢伯祥又是从哪里看出来的?许纯良道:“谢爷若是愿意,我可以为您诊脉。”
谢伯祥摇了摇头:“不用了,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你今天过来不仅仅是过来探望我的吧?”
许纯良道:“主要是来探望您,顺便找谢爷为我解惑。”
谢伯祥道:“你说就是。”
“您老和薛仁忠有南薛北谢的称号……”
谢伯祥打断他的话道:“别把我和那个盗墓贼相提并论,薛蛮子为了钱连他亲爹都能出卖,我这一生最看不起的就是他。”
许纯良并不知道两人不和,从谢伯祥的话里不难听出两人积怨不浅。
许纯良道:“姜玉城您熟悉吗?”
谢伯祥道:“你是说前阵子主办津门鬼市的姜玉城?一个盗窃起家的小偷罢了,跟薛蛮子都是一路货色,这帮人的底没有一个是干净的。”
许纯良道:“梁上君呢?”
“他辈分不低,可为了钱却甘心给姜玉城做跟班,这样的人能好到哪里去?许老弟,你是不是也去过津门鬼市?”
许纯良也没必要隐瞒,毕竟当初津门鬼市的消息还是曾远清告诉他的,点了点头道:“为了黄三爷的瓶子。”
谢伯祥笑道:“其实我早就猜到是你,不然花逐月也不会插手,兰花门过去可从不介入这门生意。”
许纯良道:“谢爷,我没见过姜玉城,薛仁忠也并非和姜玉城一起,他是跟着墨晗一起前往的,和墨晗一起的还有一个黑衣人。”
谢伯祥跟墨晗打过交道,对墨晗也算熟悉,听说薛仁忠加入了墨晗的阵营也颇感意外,有些迷惘道:“薛蛮子越活越回去了,居然甘心听候一个小丫头差遣。”他当然清楚事情没那么简单。
许纯良道:“薛仁忠最近遇到了不少的变故,薛安良的死对他打击很大。”
谢伯祥叹了口气道:“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确够惨。”
许纯良道:“他也有顽疾缠身。”
谢伯祥道:“他本来就是个痨病鬼。”
许纯良道:“我爷爷生前为他诊断过,他不是生病是中毒。”
谢伯祥闻言一惊:“中毒?”
许纯良道:“幽冥寒毒!”
谢伯祥虽然对古董研究颇深,但是他在医道方面几乎一窍不通,从未听说过什么幽冥寒毒,低声重复道:“幽冥寒毒?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许纯良道:“幽冥寒毒是通过接触幽冥寒玉所得,有人用幽冥寒玉制成了一具冰棺,其遗体就储存在其中。”
谢伯祥听到这里,双目突然变得异常明亮:“寒玉棺?”
许纯良点了点头:“我听说好像和沧海鲛泪有关。”
谢伯祥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蓝田暖玉,沧海鲛泪,这存在于传说中的奇珍异宝对他们这个行当的人来说具有无法抵挡的诱惑,如果这一生能够见到其中之一就死而无憾了。
谢伯祥低声道:“你是说薛仁忠的病是因为接触了寒玉棺引起的?”
许纯良道:“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接触过寒玉棺,我只知道他中了幽冥寒毒,我还亲眼见过他用暖玉壶泡茶,我爷爷说,若非那把暖玉壶,薛仁忠活不到现在。”
谢伯祥感慨道:“薛蛮子啊薛蛮子,你居然找到了东海眼。”
许纯良道:“东海眼是什么?”
谢伯祥道:“传说中的东海之源,东海龙王藏宝之所,内有鲛人守护。”
许纯良道:“传说毕竟只是传说。”
谢伯祥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任何传说在现实世界都有所对应。”
这时候曾远清准备好了午饭,过来请示谢伯祥,谢伯祥却已经被许纯良勾起了兴趣,让曾远清半小时后开饭。
许纯良把自己了解到的情况告诉了谢伯祥,谢伯祥听得非常用心,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