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底线是八十万,低于这个数字,休想拿走。”
许纯良呵呵笑了起来,时太平一出场他就看出来了,这货是个托,十有八九这摊子他也有份。
欧冶子的纯钧剑才卖八十万?如果是真货只怕八十亿都有人愿意收。
许纯良道:“八千,爱卖不卖。”
摊主怒道:“你是在侮辱我吗?”虎视眈眈盯住许纯良,一副要跟他干仗的架势。
许纯良手腕一抖,手中利剑发出嗡!的一声震响,剑身宛如灵蛇般屈起,又凭着自身的韧性瞬间挺得笔直,这一下把时太平两人全都给震住了。
许纯良不紧不慢道:“剑是好剑,年代嘛,不超过十年,钢口不错,用来砍人倒还凑合。”
摊主道:“你不买就放下。”
许纯良剑尖朝向那摊主递了过去:“八百!”
摊主本想出言顶撞,却感觉一股凛冽的寒气从剑锋向自己压迫而来,仿佛有无形的剑刃逼近自己的咽喉,这种感觉让他从心底升腾起一种难言的恐惧,他竟然不敢反驳,颤声道:“好吧……”
时太平愕然望着摊主,只差没破口大骂了,这货莫非傻了?八百连造假的成本都不够。
许纯良掏了一千块扔在摊上:“多出的两百请你俩喝茶。”
许纯良还剑入鞘,和花逐月向拍卖现场走去,回过神来的时太平向他们追了过去,时太平叫道:“我说两位,留步,留步。”
许纯良转身望向他道:“你还有事?”
时太平咧着嘴笑道:“四海之内皆兄弟,这把剑我也很喜欢,不如这样,我多出五百,伱把剑让给我吧。”其实刚才那古董摊儿就是他的,琢磨着真真假假买点货,这把剑他的心理价位是两万,一千块钱被人带走肯定是吃了大亏。
花逐月道:“鬼市的规矩你不懂?信不信我砍了你!”她作势要把剑抽出来。
许纯良抓住她的手腕,笑道:“你要是真心想收那也成,两百万。”
时太平目瞪口呆,这货怎么比自己还黑啊,吞了口唾沫,恨恨点了点头道:“江湖路远,有缘再见。”
花逐月望着时太平仓促离开的身影不由得笑了起来:“看来他还要找你麻烦呢。”
许纯良道:“想不到假货中也有精品,这把剑应该值万把块。”
花逐月嗔怪道:“送给我的东西居然还想转卖给别人,别说两百万,就算是两个亿我都不卖。”
看她娇憨可人的样子,如果不是在鬼市现场,许纯良十有八九会坦诚相见,输送五个亿给她。
进入拍卖现场,还要二次验资,所有人必须证明带够了足够的钱。
花逐月带来的两百万现金在今晚参加拍卖的客人中算不上多,陈千帆和溥建一行就带了四箱钱,共计六百万,除此以外他们还带了一些珍贵的文物。
陈千帆虽然是薛仁忠的干儿子,但是两人迎面相逢也装成互不认识,这也是鬼市的共识,无论你们过去是什么关系,只要不是同来就当成陌生人一样,这样也免去了大家相互寒暄打招呼。
许纯良和花逐月被专人引领到属于他们的位子坐下,距离他们不远处就是独目天王赵铁汉。
拍卖现场也是临时布置,外面的一圈树木用保鲜膜缠绕,形成了一个和外界隔绝的空间,保鲜膜质地透明,外面能够看到里面的状况,听到里面的声音,还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够挡风,夜晚岛上的风很大。
凌晨一点的时候,拍卖准时开始,负责拍卖的是一位身穿唐装的老者,此人叫梁上君,也是文玩的大佬级人物,说起来辈分还要在薛仁忠之上。
按照惯例鬼市的举办者通常会在拍卖前出来说几句话,但是今天姜玉城并未露面,而是委托梁上君全权代理。
梁上君笑道:“今晚的拍卖由老朽主持,规矩大家应该都懂得,我长话短说,三件宝贝我们是代为拍卖,辨别真伪全凭各位的本事,您要是有真本事,捡漏个金山银山,我替您高兴,您要是不巧被打了眼,我等也不承担责任,您要怪只怪自己学艺不精。”
台下赵铁汉道:“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