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坐诊的事情根据实际情况安排呗。”
许家轩道:“我看行!”
许家文道:“那我也宣布一个决定。”
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她,估计她是要正式宣布离婚的事情,其实这件事已经不是秘密了。
许家文道:“我和甄国伟已经离婚了,我想换个环境,刚好南江大学向我发出了邀请,我已经决定去那里任教了。”
“真的?”许长善激动道。
许家文点了点头,虽然不是东州,但是她前往南江大学任教意味着她以后可以经常回来探望父亲了。
许家安望着父亲激动的样子,默默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经常回来。
家庭会议结束之后,许家轩悄悄把许纯良叫出去喝酒,明天就要走了,还没有好好跟儿子单独聊过,不是他不想聊,而是这小子一直没怎么给他机会。
爷俩出了门,许家轩让许纯良找地方,他离开东州太久,对当地的情况已经不熟悉了。
许纯良表示让他点,今晚自己请客。
许家轩思来想去,想起电视台附近有家东州地方菜义福居,就是不知道过去这么多年还有没有。
许纯良也没去过,手机搜了一下,饭店仍然开业至今,于是打了辆车直奔义福居而去。
义福居是东州的一家老菜馆,主打东州地方菜,许家轩告诉儿子,他年轻的时候经常到这里来吃饭,不过现在的义福居已经装修一新,不再像过去破破烂烂的样子。
酒店生意很好,大厅都预订满了,老板临时在角落里给支了张桌子,反正他们爷俩喝酒也没什么讲究。
许家轩点了皮冻、油炸花生米、米粉肉、杂拌、腰花、糖醋鱼,这些当地特色菜,今天吃过这一顿,下次还不知道猴年马月,虽然在北美生活了那么长时间,还是无法改变中国胃。
许纯良带了二斤茅台出来,拧开一瓶酒给老爸倒上。
许家轩望着儿子,感觉他的确长大了,心中生出临别时的不舍了。
爷俩碰了一杯,许家轩一饮而尽,吃了口皮冻道:“还是那个味儿。”他向老板道:“再给加个凉调鳝丝。”
许纯良道:“要不再来个甲鱼捞饭?”
许家轩摇了摇头道:“你不懂,到这儿就得吃地方菜,想当年啊,我……”他说到中途就停了下来。
“当年你怎么着?”
许家轩笑道:“没怎么着,我年轻的时候可比不上你,你们现在的生活真是太好了。”
许纯良道:“别介啊,我可听爷爷说,你年轻时挺花的啊。”
许家轩道:“他居然跟你这么说?可真是,哪有当爹的这么说儿子的!”
许纯良跟他碰了一杯酒,喝完这杯酒给他倒上:“说说我妈。”
许家轩道:“有啥可说的?听说她在维也纳定居找了个假洋鬼子,给人家当了后妈。”
许纯良笑了起来:“你好像充满怨念啊。”
许家轩道:“没有,大家说好了不再干涉彼此的生活,所以没来往了。”
许纯良吃了颗花生米:“她还记得我这个儿子吗?”
许家轩道:“这件事啊,倒是不能怪她,是我劝她以后别来东州看你,长痛不如短痛。”
许纯良道:“她当时就没打算把我带走?”
许家轩摇了摇头:“不方便。”
“你也不方便?”
许家轩叹了口气道:“我当时的情况连自己都养不活,在工作和你之间我必须做出选择。”
“你选了工作。”
“不然我怎么给你买房子。”
许纯良道:“老许同志,你觉得一栋别墅就可以补偿你这么多年的亏欠了?”“没,我真没这个意思,我的确觉得内疚,对你,对你爷爷,我欠你们太多了。”
许纯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