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沿着会议桌光亮可鉴的桌面准确滑行到了耿文秀的面前。
耿文秀紧咬着嘴唇,抬头望着顾厚义。
顾厚义根本没在看她,只是缓缓将烟含在嘴唇上。
其他人都屏住呼吸看着眼前的一幕,虎老雄风在,只要顾厚义一天没退,长兴就是他的地盘,他是用这种方式宣誓自己的主权。
耿文秀的内心经过短暂的激烈交战,终于还是站了起来,拿起那盒火柴,来到顾厚义面前为他点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生疏,接连两次都没能将火柴点燃。
顾厚义道:“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
耿文秀真想将这盒火柴狠狠砸在他的脸上,可她不敢,第三次终于成功将火柴划亮,顾厚义却一口吹熄了火柴,轻声道:“不抽了,回去吧。”
耿文秀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座位上的,她不敢看其他人的目光,就算不看她也能猜到,所有人都在嘲笑她,没有人同情她,她一定要报复,她这辈子从未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
以顾厚义的格局本不会在公开的场合和一个女人一般见识,但是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越是如此,越是难以容忍他人挑战自己的权威。
只要他在长兴一天,魑魅魍魉就休想兴风作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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