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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安思怡对他来说,也花不了太多心事,可能十天半个月就能从她口中撬出有用的消息。
可是,在草莓园的时候,苏姌不高兴了,谢浔心里也不对味儿。
所以他还是离安思怡远点好。
反正这郑渊在京都没少假扮过他,可以胜任。
“你最好不要露馅。”谢浔睥睨着郑渊,声音清浅,伴着树叶沙沙声,让人不禁起了鸡皮疙瘩。
“我、我知道!”
郑渊一家老小都在谢浔手上。
他咽了咽口水,连连点头,“谢大人放心!谢大人放心!我模仿你那是专业的……不,我的意思是阿七兄弟交的话我都记住了。”
“去吧。”
谢浔一松口,郑渊屁滚尿流地往安思怡的方向去了。
张牙舞爪地逃命,跟只螃蟹似的。
谢浔轻咳了一声。
郑渊后背一僵,立刻变幻了模样,学着谢浔右手负于身后,徐徐而行。
状态切换的速度之快,阿七看了直呼佩服。
谢浔眯眼看着那跟他十分相似的玩意儿装模作样,太阳穴跳了跳,“你去盯着他!”
阿七应了声“喏”,匆匆跟了上去。
“你先跟安阳郡主混个脸熟,然后按谢大人教的话徐徐图之,不要乱说话!我在暗处盯着,乱来的话,小心毒箭穿心,知道吗?”
“阿七兄,知道知道!”
郑渊点头哈腰。
等到离开谢浔的视线,阿七猛地给了郑渊一脚,
郑渊一骨碌滚了出去,扯着嗓子尖叫,“你、你做什么?”
阿七勾了勾手,“没什么,你过来再给我打一巴掌。”
也没什么。
主要是郑渊戴上面具和谢浔太像了。
这种肆无忌惮打主子的感觉……很爽,很爽,很爽!
阿嚏!
另一边,谢浔揉了揉鼻子,往半山腰去寻苏姌了。
走到一条小路时,刚好看到一只兔子陷在泥潭里。
说来也巧,那兔子脑门上有一撮粉红色的绒毛,看上去跟画了花钿似的。
且那一双琉璃一般的眼睛,澄澈透亮,透着一股狡黠。
这分明跟某人有姐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