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滚!”苏姌猛地一脚。
谢浔侧身避开,易形移影钻进了她的被窝,枕着手臂轻叹:“这有人暖被窝的感觉,着实不错!”
他倒还享受上了?
“谢大人草莓都送了,怎么安阳郡主没留你过夜吗?”苏姌轻哼一声。
“自然是留了,还邀我月下小酌呢。”谢浔颇为惋惜地叹了口气,“可惜啊,我家中有人管束严,无端辜负了人家心意了。”
“谢大人来去自由,谁管你了?”苏姌越听越堵得慌。
谢浔扬眉,“我说的是阿姐管束,公主以为我说谁?”
“……”
恶劣!
苏姌踹他,他如块石头动也不动。
谢浔眼见苏姌两只兔子眼都急红了,手臂揽住她的肩膀,“真吃醋了?”
“是啊,本宫爱而不得,喝了好大一壶醋呢!”苏姌甩翻身侧躺,撑着鬓角,语染兴味,“说起来,本宫帮了谢大人的忙,大人打算如何感谢我啊?”
苏姌早知谢浔是故意接近安思怡的。
她故意闹这么一出二女争一夫,谢浔才有英雄护美的机会,想拿下美人心套话不是更容易吗?
不过,苏姌从未见谢浔出卖色相过。
看来这安思怡是谢浔一步重要的棋子,他才会不惜亲自下场了。
谢浔温凉的指尖轻挑了她的下巴,顺着颈线徐徐下移,“公主想我如何感谢?以身相许吗?”
“谢大人这是白天还没发够骚,晚上还要继续?”苏姌甩开他的手,柳眉上扬,“要不你跟本宫讲讲安思怡的事?本宫帮你掐指算算大人这位未婚妻和大人合不合拍?”???.
“那公主不如掐指算算我何时能抱的美人归?”
“???”
“我指的是眼前人。”谢浔深深看她,强调道。
“没门儿!”苏姌冷冷送他两个字。
谢浔无奈笑了笑,可就是不多说安思怡。
安思怡父母早亡,一直被纪太师娇养在后院,知道她秉性、背景的人极少。
苏姌不过是想通过他的嘴,获取安思怡的信息,然后截胡。
可他和苏姌赌的这一局,他若赌输了就得搬出公主府。
谢浔没那么傻,主动给她消息。
“放心吧,我不会让老狐狸活过这个春天。”谢浔与她对视。
他盯着苏姌那双狡黠透彻的狐狸眼,心思却有些低落。
原本苏姌急红眼的表现,他真当她吃了醋,还暗自高兴了一会儿。
可看她冷静的表情,原来她不过是演戏罢了。
他碰了碰苏姌的胳膊,还是有些不甘心,“真就一点也不吃醋?”
“你想多了!”
苏姌推不开他,索性将被子都卷在身上,把自己裹成了蚕蛹,留给谢浔半凉的床榻。
谢浔的心也跟着凉了半截,且连寝衣也被她烧了,冷得瑟瑟发抖,“你不会真舍得冻死我吧?”
“你去偏房,或者回自己府上,或者去郡主府,温香软玉不是挺好吗?”苏姌背对着他,甚至没给他一个多余的眼神。
她根本不在意他去哪。
一回府,就像一块冷得不可触碰的冰,谢浔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谢浔黯然叹息,灰头土脸往门外走了。
走到门口,正见丫鬟们正在收拾烧掉的废墟。
他站在门口吹了吹冷风,忽而福至心灵,莫名傻笑了一阵。
谢浔又重新回到榻边,勾了勾苏姌的被褥,“吃草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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