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浔刚要上前一步,却听屋里姑娘又道:“你这都是哪听来得闲话?
本宫编排谢大人,是因为喜欢,才逗他玩儿呢。”
“这叫情趣!”苏姌可不想让自己和谢浔之间的爱恨纠葛,影响到青月对婚姻大事的态度。
苏姌牵起一抹笑,“谢大人他虽心狠手辣了点,可有些方面……却比外面那些小倌儿有意思多了。”
听到这儿,门口的某人猛然掀起眼皮。
“怎么个有意思法呢?”青月眼睛滴溜溜地转。
透漏着一股天真的……可爱。
可苏姌也不知如何跟青月形容,才能引起这钢铁般女子的兴趣。
思忖了片刻,决定用最通俗易懂的法子:“这养男人跟养狗差不多,丢根骨头逗他玩,就能让他急得团团转。”
青月挠了挠头,“既然如此,何不直接养只狗呢?”
“……”
苏姌笑意一凝。
还真是个不开窍的丫头。
青月却很认真掰着指头算了算,“公主你看狗还更乖顺,养起来不费银子,还能看门,用处更多啊!”
“……”
苏姌凝眉想了想,“你说的好像也不无道理。”
“当然了!”青月反过来劝道:“再者狗若不讨公主欢心,牵出去送人便是。人却不行,想摆脱都摆脱不了!”
“比如谢大人在禹城,不是差点把公主囚禁了么?向来只有主人栓狗的,哪有狗关主人的?”
青月的话让苏姌无力反驳,
明明是她劝青月,怎么反倒被青月劝住了?
苏姌舌头打结,“谢大人他、他不一样,他属于烈性犬,浅逗一下就罢,长长久久在一起非把人折腾散了。”???.
苏姌指尖敲着妆台,“这样吧,你今晚去南风馆找几个小倌过来,本宫教你玩。”
“公主!你别拿奴婢打趣了!”青月一跺脚打断了她的话。
“本宫可没打趣!”苏姌抬了手,“去办吧!土狗奶狗小狼狗都送几个过来,本宫旷了许久,要好生宠宠本宫的心肝儿们。”
苏姌的声音特地提高了几个度。
她此次回京,不知多少人暗地里盯着,总得给她的好弟弟和纪太师之流做个样子。
他们只要知道长公主还是那个贪图美色的昏庸公主,这些饿狼才会让她有安生日子过。
苏姌扶了扶云鬓,盈盈起身,“伺候本宫去试试新买齐胸蚕丝寝服。”
苏姌一只脚刚踏出门槛,旋即被人拉住了手腕。
猝不及防,苏姌一头撞进了坚实的胸口。
冰冷的面具触到了她的发髻。
“不如臣伺候公主宽衣吧?”谢浔在她腰间不轻不重捏了下,“公主的身子还是臣最清楚。”
“谢浔?!”苏姌防备退开,“你怎么进来的?”
“臣若不进来,如何聆听公主的教诲呢?”
他倒不知蠢兔子笨是笨了点,说起御男之术头头是道。
谢浔揽住她的腰肢,将她重新推回了屋子里。
一脚合上了门,将丫鬟们阻隔在了闺房之外。
谢浔将她抵在墙边,沉磁的声音隐匿在光线昏暗的房间里。
“半月不见,公主欠……欠打了?”谢浔大掌拍了下她的腰臀。
他受了重伤,某些人不去看望就算了,倒在公主府夜夜笙歌,生怕气不死他吗?
谢浔惩罚似地在在她颈窝处时轻时重地吐息。
痒痒的。
“姌姌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被你吃了!”苏姌愤愤然去扯他的手,避开他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