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浔!”苏姌一字字挤出牙缝。
谢浔抬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他是没说话,可他那张嘴也没闲着啊。
无赖!
苏姌一咬牙,猛地将谢浔推到在了床榻上。
谢浔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张了张嘴,苏姌直接压了过来,以吻封缄。
她的吻略显生涩,但却霸道,舌尖狠狠缠住了他,缠得他节节败退,退回了他的领地。
苏姌则趁势而入,狠狠夺走了他所有的空气。
这还是苏姌第一次极具占有欲地吻他。
不是浅尝辄止,而是水乳交融。
谢浔整个人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苏姌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才停了下来,长舒了口气。
她若不主动出击,他今天定是要缠得她在外人面前出丑的。
这会谢浔终于消停下来了。
苏姌裹紧寝衣,斜靠在床榻上,才对外面道:“顾公子,本宫的药方是从前看一个老太医写的方子,有问题吗?”
顾锦程听着她呼吸渐稳,松了口气,“那没事了,我今日找公主是因为……”
倏忽,屋子里隐约传来一丝低沉的笑声。
顾锦程的话凝在了嘴边。
苏姌也寻声看了眼谢浔。
他枕着手臂,仰头望着天花板,莫名其妙地发笑。
这个人怎么傻了?
“公主?你房里……”顾锦程感觉有点不对劲了,正想离开。
苏姌捂住了谢浔的嘴,“没事!本宫屋里有只老母鸡下蛋了。”
谢浔的笑声戛然而止,沉下脸来。
见到顾锦程就顾公子顾公子地叫个不停,见到他要么就变态禽兽,现在倒好还成老母鸡了?
谢浔愤愤然看了眼外面的野鸡,“顾锦程你有什么话赶紧说,我还要伺候公主就寝!”
“……”
谢浔?
顾锦程抬头望天。
日上三竿的,就什么寝?
他脑袋轰然炸裂,大约知道自己闯祸了,忙拱手道:“公主,我也没什么事,你们好好休息吧。”
“站住!”苏姌可不能让顾锦程跑了,显得她和谢浔真有什么似的。
“有事说吧,我跟谢大人只是在……在作画!”苏姌硬着头皮道。
谢浔余光望向她寝衣沟壑下的紫痕,赞同道:“对作画!红梅图……”
苏姌甩了个眼刀子,谢浔立刻咬住嘴唇,乖巧道:“我不说了。”
该说的,不该说的,谢浔不都往外抖了么?
苏姌只能故作镇定,强行解释道:“谢大人是为本宫画花样,已经画好了,顾公子有话就说吧!”
顾锦程根本没兴趣知道他们了画什么,赶紧话锋一转,“臣是瞧那宫廷药方需要的一味药材,臣并不熟识,想请公主指点一二,既然公主忙着,晚点也不迟!”
“本宫马上出来!”
那药方里都是常用药材,顾锦程不可能不认识。
他如此说定然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不方便当着谢浔的面说。
况且苏姌也不想跟一只饿狼在一起,抓起小衣,躲进被子里把衣服穿好了。
可迎着谢浔的目光,苏姌脖颈上的系带却怎么也系不好。
谢浔一手撑着鬓角,侧卧在她身边,“要我帮忙吗?”
“不要!”
谢浔这个变态,隔着寝服解掉了她的小衣,再穿回去时,颇废了一番周折。
苏姌慌手慌脚系带子,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