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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浔走出苏姌的视线,便拆开信封看了眼,里面竟果真的是个药方。
一个药方何以让主仆两人慌慌张张的?
谢浔有些想不明白。
但既然拿了药方,他去了顾锦程屋子里。
彼时,屋子里空无一人。
谢浔径直撞开他的门,坐到了一旁的木桌前。
那桌子上摆着一个竹篮,里面放着布偶、虎头帽等物。
顾锦程一个单身大男人,又无子嗣,要这些东西作甚?
过了会儿,顾锦程端着药碗进来,白了他一眼,“拿开你的臭手啊!”
谢浔才不听他的,偏要把玩他的虎头帽,把老虎的胡须全给他打成了死结。
“你手贱啊?”顾锦程又检查了下他的门锁,不出意外也是某些人给撬开的。
“顾家家大业大,不会跟我计较一把锁一顶帽子吧?”谢浔不屑地瞟了他一眼,“你一个正人君子,就不要跟我这小人计较了。”
顾锦程一噎,“谢大人的脸真是愈发厚了。”
谢浔并不看他,只是饶有兴致打量着帽子,“你这帽子做得精巧,在哪买的?我想给我和公主的孩儿也买一顶。”
他特意咬重了“我和公主的孩儿”,这分明就是来宣示主权的。
顾锦程这帽子自然是给纤纤肚子里的孩儿准备的。
但他不能在谢浔面前提叶家后人,干脆不答,递了一碗药膏给谢浔,“敷药!”
又不说!
谢浔冷哼了一声:“不用!我好得很!”
说这话的时候,刚换的白衣又渗出一片血迹。
谢浔手臂上的伤很严重,可是双田镇找不到大夫,他又不乐意与顾锦程为伍,便随意包扎了下。
顾锦程见他不接,打趣道:“愣着做什么?等我亲手给你包扎?”
“我嫌你脏。”谢浔瞪了他一眼。
“我还嫌你嘴臭呢!”顾锦程将药碗丢进了他怀里,“爱用不用!断了胳膊我看你还拿什么去抢长公主!”
提到苏姌,谢浔眼中的敌意更深,可又不得不给苏姌配药,清了清嗓子,“长公主让你给她配点药,什么药?”
顾锦程简单看了下药方,面色沉了下来:“宫廷养护手指的药方?莫不是公主手上的伤又严重了?”
谢浔也瞧见了苏姌的手指肿得不成样子,“你日日跟她在一起,怎么照顾她的?”
“你还好意思问我?公主还不是因为你受的伤?”顾锦程反唇相讥。
这更让谢浔诧异了,“你这话何意?”
“公主没告诉你?”
顾锦程摇了摇头,两个倔性子凑一块去了,这事什么时候能说清?
“你就没想过公主那日为何会在酒窖里吗?没想过那扇石门为什么会开着吗?”
“不是为了和你……”谢浔也不知道。
那几日他听了太多扎心窝的话,根本没有心情去查他俩进酒窖做什么。
他怕自己给自己找气受。
“傻子!”顾锦程叹了口气,“当日公主以为你中了蛊毒,故意刺激宁清韵开酒窖,是为了进酒窖找解药救你!”
顾锦程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了谢浔。https://
“公主的手就是为了开石门伤的啊!”
谢浔愣住了。
苏姌那些难听的话都是假的?她没有不在意他吗?
事情突然反转,谢浔甚至有些不敢相信,“既然如此她为何不说?这药方又有什么不好给外人看的?”
顾锦程也没看出这宫廷药方有什么蹊跷,他猜测:“大约公主就是不想让你看吧!
公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