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家的地盘,她能同谁私会?
罢了!
不管是谁,能叫她喝成这幅模样,都该死!
谢浔揉了揉她的脑袋,不动声色笑了笑,“我打听过了,青梅园有酿一种葡萄酒,孕妇可以喝少许,我去拿!”
转过身,谢浔笑意骤冷,缓缓往酒坛处走去。
他双眸微眯,如同狩猎的苍狼,充满敌意。
空旷的楼顶上,一时静得只剩谢浔的脚步声。
“谢大人……”
“公主稍等,好酒马上就到。”谢浔舌尖轻抵侧脸,语气无波,但脚步不停。
谢浔这个人太过偏执,若抓住顾锦程,只怕会直接把人从楼上丢下去。
苏姌心跳得厉害,对着暗处的青月比了个手势。
青月抱起一坛酒,冲了出来,堪堪撞在谢浔身上。
酒水溅了谢浔一身。
谢浔后退了两步,“怎么毛手毛脚的?”
“谢大人!奴婢该死!”青月越过谢浔望向苏姌,拍了拍酒坛,“公主这坛酒可以么?”
“拿来我尝尝!”苏姌定了定神,走过来。
“还喝?”谢浔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声音微愠:“不许喝了!”
苏姌嘟了嘟嘴,有些委屈。
青月忙附和道:“大人,公主是想给大人挑一坛好酒,才试喝的!”
“死丫头别胡说!谁为了他啊?”苏姌甩来谢浔的手,悻悻然往栏杆处去了。
谢浔茫然望向青月,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苏姌的背影,“她找什么酒?”
青月摇头,“奴婢不知,公主约摸是想着大人的生辰礼。”
还有两个月才是谢浔的生辰呢。
青月又压低声音,“奴婢陪公主刚试了好些酒,公主有点醉了。”
谢浔讶然。
所以刚刚是青月在与苏姌饮酒?
还是为了他?
谢浔一时想不明白,什么酒值得她如此记挂。
“下去吧!”谢浔抬手,示意青月回避。
他自己则朝远处的苏姌走去,从身后圈住她,“不让你喝酒,是担心你身子不适,这也值得生气?”
谢浔约摸已经忘了酒坛后的人,苏姌暗自松了口气,后手肘猛地怼他的胸口,“滚开!”
她力气可不小,谢浔疼得抽气,却又不撒手,反而将她搂紧,“你忘了上次喝醉得了风寒,卧床不起,还被我占了便宜?”
“我占就算了,被别人占了岂不吃亏?”
“吃过亏,还不长记性?”
“闭嘴!”苏姌直接捂住了耳朵,才不听他歪理。
谢浔准备了一箩筐的道理噎在了喉咙里。
果然,强势如苏姌,生气的时候也是听不进去道理的。
谢浔投降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苏姌这才睨了他一眼,“大人英明无双,错哪了?”
“我……”谢浔哪里知道自己错哪了,约摸他现在呼吸都是错的。
谢浔轻蹭了蹭她的耳垂,低笑道:“臣愚不可及,求公主提点。”
他倒会讨巧!
苏姌被他蹭得痒痒的,缩了缩脖子。
她也没什么好气的,不过是想转移谢浔的注意力。
苏姌嫌弃地推开他的脸,“本宫一字千金,提点你,谢大人给银子么?”
“臣穷得很,哪拿得出银子?”谢浔见她面色转缓,在她脸颊上轻啄了一下,“不过臣可以卖身,今晚定倾其所有……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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