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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着近日暴雨频发,房梁腐蚀了。”身后有人热心给她解释。
苏姌转过头,嘴角抽了抽。
她确定以及肯定,这房子很结实,稳如泰山!
苏姌狐疑的目光打量着去而复返的谢浔。
谢浔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吐槽:“顾家不是望族么?怎么穷成这样?房子修得跟纸糊的一样,改日我说说顾锦程!”
正在奶孩子的顾锦程打了个喷嚏。
谢浔又进一步,坐到了苏姌榻上,“房子也塌了,我就在这儿将就一夜吧!”
说着,便开始宽衣。
苏姌的赤脚伸出被子,抵在他腰间。
这人对和她一起睡到底有多深的执念?
她算是明白这房子怎么塌得了。
“去睡罗汉榻!”苏姌嫩白的脚趾,指了指屏风后的罗汉榻。
“苏姌,罗汉榻太小……”
“要么去睡柴房!”苏姌的脚腕开始发力。
谢浔赶紧站了起来,悻悻然往罗汉榻去了。
两人虽然在一间房子里,但隔着屏风。
谢浔只能看到苏姌凹凸有致的背影线条。
看得到,碰不着。
这种睡法,还不如睡偏房呢。
谢浔一夜无眠,到了翌日清晨才迷迷糊糊睡了会儿。
苏姌却起得早。
整理好仪容,谢浔仍未起身。
他对祈福的事果然不上心,竟然还能睡懒床。
“谢浔?”苏姌推了推他的肩膀。
谢浔睡眼朦胧,睁开眼,便见苏姌撑着下巴蹲在他榻前。
早起有人叫他起床,他又觉得睡罗汉榻,也还不错。
“起不来,拉我。”谢浔伸出大掌,尾音拉长。
刚刚睡醒的声线,惺忪撩人。
苏姌像是受了蛊惑,伸手拉他。
可他一个不动如山的大高个,苏姌又戴着假肚子,怎么拉得起来?
苏姌微愠,甩开他,“爱去不去!”
就去祈个福,怎么就那么难了?
谢浔却不松手,腕子猛地用力,苏姌就落入了他怀中。
他与她十指交扣,慵懒浅笑,“要不给我看看纹身,我就有动力起来了。”
苏姌太阳穴跳了跳。
她刺纹身,是想安慰安慰谢大人脆弱的心灵的。
可现在怎么又成了他耍赖皮的理由?
谢浔却极喜欢那纹身,昨夜还没看够呢。
趁着白天,他想再好好欣赏一番。
“我就看看,就一眼,很快的。”沉磁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味道。
而他那一双眼,仿佛渴望爱抚的土狗。
苏姌心头一软,便解开衣襟,露出纹身。
看就看吧,我不会少块肉。
谢浔突然埋头,吻了上来。
温软的唇顺着字的笔划,细细密密地临摹。
那纹身偏偏在敏感的位置,扰得苏姌心跳加速,红了耳朵,“谢浔……”
“公主!”
青月不知道谢浔在房中,莽头撞了进来。
透过屏风,恰看到苏姌的背影。
她解开衣襟,香肩半露。
而谢大人正埋首其中。
青月的脸顿时红成了苹果,猛地关上了门,卷起一阵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