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正浓,他的脚步越来越快,卷起一袭寒凉。
他谢浔何曾被人这样骗过?
亏他还担心她重病,还替她解围,却不想这一切都是苏姌计划好的。
如此想来,那日青月求药恐怕也是演给他看的?
在苏姌眼中,他就像个笑话吧?
谢浔自嘲地冷笑一声。
宫门口,苏姌正和阿七他们说着话。
一道凛然寒风席卷而来。
苏姌还未来得及回身,突然脚下一轻,被谢浔打横抱了起来。
“谢浔,你做什么?”苏姌惊恐推开他。
他却如铜墙铁壁,反而把人抱得更紧,他鹰隼般的眼逼视着她,“臣还没问,长公主要做什么,嗯!?”
谢浔远远就看到阿七和青月在拉扯那把霁月剑。
苏姌不仅骗他,还想反咬他一口?
好得很!
谢浔抱着她,疾步上了城楼。
城墙上寒风凛冽,暴雪纷纷。
谢浔挥袖,抹去墙头积雪,将她放在城墙的垛口上。
“谢浔你别发疯!”苏姌试图挣扎,谢浔两臂撑在她身侧,倾身向前,“公主怕什么?画舫去得,面首养得,和臣在城墙上说几句话,就不行了?”
他周身的戾气与刚刚相见时,截然不同。
苏姌眼皮一跳:“皇上跟你说什么了?”
“臣救了公主两次,公主这时候不该先想想如何报答臣吗?”谢浔并未理会苏姌的话。
可苏姌料想谢浔是知道她装病去禹城的事了,她正思忖如何与他周旋。
谢浔眼中溢出势不可挡的野性,玩味勾唇:“那不如以身相许?公主不是擅长在冰天雪地行闺房之乐吗?”
“谢浔!你一定弄得如此难堪吗?”苏姌用腿蹬他,他却又上前一步,分开她的腿。
他阴戾的眼逼视着她:“公主骗我自己重病的时候,就没想过臣会难堪么?”
他又不是什么好人,她让他难堪,他只会让她更难堪。
“公主自己脱,还是臣伺候你?”谢浔饶有兴致看了下城池下,来来回回的行人,“公主不是喜欢刺激吗?这里刚刚好。”
此时,苏姌身后是京城街道,眼前是一望无际的皇宫。
她就坐在城墙最高处,但凡有人抬头看过来,就能看到他们的长公主和首辅大人正已亲昵的姿势纠缠不清。
“谢浔!你恶不恶心?”
苏姌双颊绯红,满身的力气,哪像什么重病患者?
“看来公主喜欢别人伺候?”谢浔郁色更浓,伸手扯破了她的衣领,恶狠狠埋进了她的雪脖。
风雪中,高墙上的红衣白赏格外显眼。
苏姌只要一出声,京都百姓都会看到城墙上的激情一幕。